第十章 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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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戸惑う言葉 与えられても/自分の心 ただ上の空/もし私から 動くのならば/すべて変えるのなら 黒にする/こんな自分に 未来はあるの？/こんな世界に 私はいるの？】

“崔克斯。我们现在已经拿到了关键性的证据。”

“那么即刻开始即可。”

“你呢？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我需要做我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引领那些更应该我去引领的人——而你已经能够引领你所拥有的一切了——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你已经是一家之主，而不再是当年的那个需要我来教导的人了……或许现在，正好相反？谁知道呢。”

（彩虹六号小队，临时营地）

“各位好啊。”

“哈，没想到还能见到你活着。”依然是那个很是强势，不夹杂着任何一点妥协的架势的女声。

“你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疑问了——马上我就不是那个有着罪名的人了——只要你们肯帮我。”

“我们又有什么不帮你的理由呢？”那个无厘头从他前的桌子上的一堆凌乱的原料中抬起头。

招待他的依然是那个老队友无时无刻不在线的白眼。

“我现在还不能和你们一起出任务，因为我现在还是一个有罪之人。这会在你们的履历上留下污点——尽管你们并不是很在乎那种东西的——这依然会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将来想要构陷你们的时候的一个很有力的武器。我不想让我自己成为别人用来伤害我队友的工具。尽管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出现，但是我还是可以到达现场并且给你们提供支援的——还会有很多个势力给你们支援，无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所以你们可以肆意地大干一场——毕竟这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界。只需要抓到那个始作俑者，或者说，那个在整个事件中发挥着承重轴作用的人即可——想必各位都很明白那是谁了。”

“那么什么时间呢？”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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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has begun/Into the dark below/Evading shadows/Blind in a rabbit's hole/We fall beneath the earth/And watch the shell come unraveled/As the seed begins to rise/Awaking a starlit fate as we wait in the night】

（罗德岛，小型会议室）

“现在就是我们做出最终的决定的时候了，阿米娅。“

“凯尔西医生，你应该很明确我的立场的才对——我是不可能相信那种所谓的‘博士是心怀鬼胎者‘的言论的，这也是我们之间的信任的必然的结果，不是吗？那么现在就是证明我们的信念没有错误的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时机，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错过呢？“

“你成长了，阿米娅。“

“哈……或许吧？“

（彩虹小队，临时营地）

“各位，接下来的指挥中，为了更加简便的与各位进行交流，我将会使用代号称呼各位。那么现在各位可以进行交战了。作战过程依然请各位尽量小心，我们的对手尽管并不占优人数上的优势，但是那依然是一个极为狡诈的人。“

“那么……我们这次的行动，主要目标是抓捕到所谓的‘刑侦部长‘，并且获得能够明确这个人的罪行的证据。因此我们依然需要见机行事，趁着其他方面势力造成的短暂警戒空白来一举缉获敌人——各位都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想必其他的细节也不必我细讲了吧。“

“那么，现在出发。“

（GLA格陵兰临时基地，作战指挥中心）

依然是那个身着黑色长袍的人坐在屏幕前，看着屏幕上闪烁着的通讯接入的提示。即使是不接通他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Mr.小迪‘先生，我们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开始计划。对方并没有发觉我们的计划。彩虹小队以及格里芬小队已经到达预定地点。”

“很好。”

通讯结束了。

但是有一些事情才刚刚开始——事情不都是如此么？一些结束，换来一些开始。这不过是再一次平凡不过的轮回罢了。如果真的有这那种洞悉一切的智慧的话，这在他们的眼里，是不是也和一只虫子的生死，或者是一个王朝的兴衰一样呢？是不是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一样的呢？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吧。

他这样想着，从屏幕面前站了起来，离开。前往黑暗中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此时的罗德岛格里芬联合基地临时分部中）

“您好……是我。我认为我么的计划恐怕不是很简单就能实现的了……尽管我们的方法确实在他们之中造成了相当的恐慌与不信任，但是他们的领导层似乎有着非常强大的意志力，并且似乎完全没有被我们所作的任何事情而影响到。最为重要的是，我们似乎观测到了一些除了他们明面上的势力之外的一些势力，也是受到他们的主使的以一种我们还不清楚的方式。”

（通讯另一端）

“是这样的吗……尽管这样也是能够将任务执行到最后，但是那样就意味着用了太多的资源，而获得了太少的利益了。况且整个部门现在压力都很大。你暂且先撤离吧。”

“可是我的意思是……如果能够有更多的支援，我们的计划依然可以正常的进行——如果现在放弃，就等于放弃了这唯一的一次机会啊？”

“他们的那些隐藏着的势力还没有得到确定之前我们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实际意义的举动——而你这次的任务，不仅仅能够让他们的势力得到曝光，还可以有一些情报能够让我们部门有着下一步针对他们的措施。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你需要做的事情只是尽快的消除这一切你留下的痕迹，并且尽快撤出。”

“这……好吧。我这就开始处理这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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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幕下，一场狩猎即将开始。

那猎物依然还在无知之中虚度光阴——即使它依然感觉到那一双双饕餮的眼睛中的杀戮的目光，也依然无法逃脱注定的命运。

在火焰中，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化为灰烬，其中预谋已久的那些阴谋再也不为世人所知。

或许这就是安排好的吧？或者说——这就是真正的所谓的“使命“吧？那些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不过是一些看上去十分可口的饵食罢了——无论对于投下这些的、或者是吞下这些的，都是如此——在欣赏着那些看似愚蠢的生物吞下藏着钓钩的小小食块的时候，却也浑然不知自己也是那些自己所嘲讽的”愚蠢的“生物之一——不过是谁在看着谁、又或者是自我的认知罢了。或许那些被它评判为”愚昧“的生物，也已经有了自己对于其他的某些可知或者不可知的”愚蠢“的见解。或许那些生物也在嘲讽着什么？但是在更高的一层，都不过是在可笑地重复着可笑的事件，犯这愚蠢的错误罢了。

最终因为这些愚蠢而终结。

甚至到那个时候，都依然浑然不觉。

如果能够觉察出自己在做些什么，那就已经能够被评判为“智慧之人“了。

知晓即将到来的灾厄，却并不意味着能够避免——很多时候确实正好相反。那甚至不如一无所知更能让你感到安稳。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然而并不可能做到的，是在做出每一个决定的时候都能够考虑到、预见到将来这个决定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以及这个后果所带来的后果，云云。

而真正发现的时候，往往已经太晚。或是与自己所追求的擦肩而过，或是与真正的目标失之交臂，或是在知晓自己的本心的时候已经无力企及，或是当回首过去的时候发现自己将自己逼上绝路——而原因只在于最初的那个岔路口。

注定要打开的那些门，又何必封锁？

注定要前来的那些人，又何必躲藏？

当把所有的一切都理清之后，却又发现自己手上的那些看似十分重要而又急迫的事情，都不过是暂且的一点杂务。那些看似一刻不可分割并且早已成为自身的一部分的物什，都不过是如此的一箧铜铁。那些看似切如身心却又念念不忘的回忆，也都不过是蒙尘的一撮旧事。

又有什么是真的放不下的呢？

或许究尽一生，都难以得到这个答案。直到连生命都能轻轻放下的时候，或许能够得到？——却也终究只能是或许。没人说过，也没人做过。

“请配合我们，刑侦部长先生。我们有一些必要的调查需要您来配合。您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么……难道真的需要吗——你们所谓的‘调查’——还是说在这之前，真正的‘调查’早已结束了呢？“

他将手按照身后的那个声音的要求身后。

在爆炸的震动下，桌子上那几本还没投入火焰中的档案落在地上。坚硬的地面和钢铁碰撞的声音，却立刻湮没在呼喊声与警铃以及其他众多无法分辨的声音之中。

就像是一个人湮没在人海，就像是一件事湮没在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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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nothing could ever stop us/From stealing our own place in the sun/We will face the odds against us/And run into the fear we run from】

“该死的……他被逮捕了！快去叫监管委员！”

“监管委员表示可以使用IV级保密协议，现在行动，趁着我们还能保守住这些秘密，快点！——他们有什么手段你也是知道的，没有什么所谓的秘密能够瞒过他们。我们还是不要有哪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比较好。”

就在刑侦部长——确切的说是，曾经的“刑侦部长”被抓捕之后，在格里芬基地的某一个角落里，有一群人开始变得躁动不安，并且迅速的朝着南面，也就是罗德岛的方向进发——而此时GLA的大部队却在格里芬基地的北面越过了安全界限——和他们的狂奔的方向正好相反。

但是似乎没有什么人在意这么一支小队，也没有什么人在意他们的身份是什么、以及他们正在奔向什么地方、因为什么事情。

在剧烈的爆炸声和刺耳的警笛声中，秩序似乎早已荡然无存。

这支小队消失在一个阴暗的拐角里面——却再也没有从这个拐角的另一端走出来。

“你们应该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黑暗之中只有一个声音这么说着。

甚至没有一点声音——哪怕是一点，证明着生命曾经存在的声音。

“全数解决。”

“什么？”他一脸的愕然。

“追兵。”

“可是我们的通讯只停止了两分钟……”

“那不是您需要关心的，博士……处理完这件事情我就要归隐了，博士。这个世界上将在也不会存在一个‘拉普兰德’。我希望这最后一件事我能够办的尽可能完美一些吧……博士。您大可以忘记我了——如果这是最后的追兵，那么这也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通讯了。”

“等……”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发现通讯频道里安静的如同死亡的夜晚。即使是通讯器的静电音也无法被听到。他发出了几个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含义的音节，却连回声也没有。他点开控制界面，却只能看见属于自己的这个通讯器的名称。

直到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凯尔西在上一次和他的秘密通话中对于他的这个决议做出的唯一一句判断。

“哀大莫过心死，请您把握好您手上的这些力量。”

或许自己已经走入了某一个错误的循环，而再也不能逃离。他这么想着。

“下一波追兵”最终也没有出现。他联系了他的那些可靠的队友们。那个人——即使是他并不是“始作俑者”，也绝对是计划实施中的一个重要的份子——已经被押解到了罗德岛的总部里。

在所有的罗德岛干员惊愕的目光中，这个人被一群全副武装的特勤干员直接押解到了位于整个建筑最为中心，却也是和其他的部分最为偏远的那个被一层层材料严密防护着的小隔间里。

凯尔西在里面等着这群人。

“我们接下来要直接进行记忆读取……各位想必也经历过相当多的事情——远比我们这个偏远一隅的小小领导要见多识广的多，所以我也就自以为然地认为各位对于这一切都有着自己的决定权力——各位可以选择离开，当然如果各位中的任何一位想要监视这一过程的话，我也不持任何反对意见。“

“或许现在的Olivier和他可以理解对方了吧。“Gilles这么说着，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其他人也随着他离开了，没有任何一个人留下——在各种黑白之间游走了这么久，究竟有什么是应该看、是值得看的，他们早就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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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烽火何时休

成王败寇尽东流

蜡炬已残泪难干

江山未老红颜旧】

（俄罗斯，莫斯科，新闻发布会）

“我们近日已经确定，此前的坠机事件是由于一个总部位于东欧部分的某个乌萨斯城邦的一批恐怖组织导致的。我们建议所有相关武力单位应该与我们通力合作，剿灭这一批恐怖势力，保持国际形势的稳定，并且在此过程中消除彼此之间的误会。“

（罗德岛，总部办公室）

“尽管很难以接受吧——但是你已经将一切都和盘托出——即使你根本没有一点的动摇，不是吗？但依然是这样的结局。”

“博士，我们怎么处置这个人？”

“你这么问我的时候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好的，博士。”凯尔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走之前她还是说了一句话。

“有一批干员想要和您谈谈，关于他们接下来的职业安排。您知道是哪些人的。我想我们要不要做一个什么假象来蒙混一下……毕竟以我们的能力这种事情还是做得到的。我只是怕……”

“不必。按照原计划执行即可。”

“她们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就会来找您，请您事先做好相应的准备。”

（一小时后）

“老板……我想我是时候休息一下了。我最近经历了太多了吧，可能……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平定了。我觉得或许一段假期——我不知道这一段代表多长——但是一定会是必要的。这样我才能在接下来的工作中继续保持我的工作能力吧……我很感谢您的赏识，也非常感谢能够与你在一起共事。我们后会有期。”

“博士……我想我也应该专注于发展我的艺术事业吧……在那之前我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整。感谢您这么长时间来的照料，我们再会。”

“哈……德克萨斯那家伙……说好了要看着我在手术床上挣扎的时候的呢……真是……呵……随便吧。我走了。不必找我，以后也是。你不必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拉普兰德’了。”

在这段时间，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那些人走到他面前，说着各自的话，然后又从他的视线中消失——就好像是他在看一场电影一样，似乎早已置身于这些事之外，而那双眼的眼神早已空洞的看着空中的某一个不存在的点。

（24小时前）

他把那张纸卷起来，放进自己的背包里。

（24小时后）

他把那张纸从背包里拿出来。尽管如此，这张纸上却似乎渗透出了点点血迹。

“你看吧……德克萨斯。“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我知道的，原因。我也认可那个原因。“

“那不是一个人能够抗拒的力量。“

“从我们每一个人的出生开始，就注定了我们的一生。“

“爱情啊，不过是这样啊……“

“人们就像是追逐光明的飞蛾，到达光明之中的时候，往往也是葬身火海的时候。“

“但是如果连葬身火海的勇气都没有，那么岂不是连飞蛾都不如？“

没有回应。他知道会是这样。

“这是你的上司对你的判决书。但是那不重要，谁都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为了大局，不要记恨他。“

“但是我有我自己的处理方式。”

“你和他，可以离开了。但是你将不是你，他也不再是他。走吧。你们的衣服口袋里面有着一个信封，里面有你们重新开始生活的所有证件，以及两张每张有五十万欧元的瑞士银行银行卡。你们可以选择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生活下去——无论是闪光灯的焦点，或者某个阴暗闭塞的角落。但是你们已经和你们的过去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你们想要过安静的生活的话。”

“走吧，事不宜迟。那些调查员很快就会发现你‘通敌‘的事情。趁着你还能做出决定，去追寻你所希望的光明吧——哪怕葬身火海。”

他看着那两个身影离开了这个密室，渐行渐远，消失在夕阳中。

“祝你们幸福。”

他这么说。

只有他自己听得到吧。

【以前觉得，如果悲伤，哭出来就好了。如今却满满的明白，原来，有些悲伤，可以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甚至连眼眶都无法再一次湿润。

——来自网易云用户于《Cry foir the Moon》（--出羽良彰）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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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企鹅物流的退出让我们罗德岛的战斗力降低了很多。尽管我也知道这是无可挽回的事情，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在这些减员过后，罗德岛的战斗力——尤其是那些能够为我们所用的、对我们有利的战力，已经是少之又少，以至于我们使之无法确定让您回到罗德岛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对于您的个人安全而言。毕竟如果您都遭遇不测的话，罗德岛的覆灭也就是近在眼前的事情了。“

“依我看来，现在我们最好的方法应该是如何确定新的势力为我们所用，而不是去追忆那些过去无可挽回的事情。“

”我知道，博士……可是……你知道的，阿米娅是无法面对，也不能够面对这些事情的。并不是我想要保护她免除这些苦难，而是她确实没有解决这些事情的能力。我想你也很能理解我的想法吧……大概？“

“凯尔西。“他并没有给出任何的回答，而是看着面前这个人的脸，“你也是。”

“我？”

“你也承受了太多你不应该去承受的事情了。当年是我定下的这个方针，可是事到如今，却似乎你才是这个地方的主人，而我却一直游离于整个体系之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会说我的那些外援，会说我在那些‘关键时刻‘的所谓的力挽狂澜——但是那只是我所做的一些事情而已。我最应该做的——经营这个组织，作为它的奠基人之一——这是我一直没有做到的、却使我最应该做到的最为重要的责任。我知道我的资历和你相比，尤其在于感染者的相关问题上，并不是很深厚。但是，我还是要说的。你还年轻。你的人生不应该就这么被毫无意义的打着’奉献‘的名义而浪费掉。那没有什么意义的，为别人的一个个过错买单，然后把所有的痛苦和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却把所有的优待和权力都拱手相让——那不是你应该过的生活。”

“可是，那是……”

“何必妄谈所谓‘理想‘？你其实再清楚不过。你知道你面前的路是怎样的……你也知道你能走多远、走多久。”

“……”

“相信我一次吧，凯尔西。为自己而活——不仅仅是如此，为自己真正的目标，切近的目标，而不是遥不可及的理想而活着。事情会自己好起来的，只要你还在做着什么，而不是无作为，也不是早已将自己奉献给了死亡。”

“尽管我不想打断你们的谈话，但是……”

“阿米娅！你什么时候……”

“对不起，但是我们有一个紧急通话从一个从没用过的双加密频道发送过来了。”

“双加密频道，还能够这么明确的定位到我们这里……接进来，用安全模式。”他这么说着，眼睛却依然和凯尔西的目光直接对视，直到他似乎从那模糊不清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些答案。

“从哪里来的通讯？”凯尔西先把脸转向阿米娅。

“这个……通讯附带了地理位置，是……欸……”

“？”

“巴西。”

“？？”

“圣保罗，巴西。根据追溯地理位置，确实是这里。”

“那么，让给我看看是什么人在和我们试图交流吧。”

如果是美国的话或许还是有一定的原因的：毕竟美国那面的那一个，或者说两个自主军阀的一个人还在自己的基地里疗养——从切城把那个自称为“妮欧”的女孩救回来之后，由于好几次大手术，她刚刚恢复到接近正常人的水准，正在接受复健治疗。

但是——圣保罗，巴西——这个地方不是在他的知识领域之内的。对他而言，那个地方是“南美联邦”的势力范围——巴西，秘鲁，玻利维亚，这三个国家合作，在南美洲这个众多势力争相厮杀的混乱土地上撑起了一片天。

但是这和几乎跨越整个地球、在遥远的格陵兰岛的罗德岛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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