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节

“哎，就是啊，烽火岁月。鬼鬼姐，那您忙着，我先走啦。”韩小果瞄了一眼桌上震动的手机。

电影仍在自顾自的播映：“即使那看来似乎愚笨或错误，你们都必须试试。”

“喂，进来把这关掉，L.L最讨厌浪费电了！”鬼鬼姐走过空旷的大厅，脚没停，嘴也没闲着，命令行政收拾好影院，很快消失在一楼门口。

“哎，哎！看看谁来了！”

“她怎么敢来！”

“脸皮厚呗。”

“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嘘，快别说了！走过来了！”

一踏出电梯，从上到下的楼层通道里就爬满了喜好八卦的“蜘蛛”。

听见了又能怎么着，还能把这些“蜘蛛”的嘴巴都缝起来吗？韩小果嘻嘻哈哈跟领路的小矮个男人寒暄，等走过普通员工的工位区，这帮麻雀又叽叽喳喳得热闹起来了。瞟了一眼原来的战场，奇怪了，最爱晒包的前“闺蜜”们都去哪了？一个包也没有，回家只需要练练瑜伽做做美容，请个保姆打扫卫生的各位，桌面怎么会如此一尘不染？上午场就出外勤了？还是真如流言所说，被经费紧缩这一名目给打包快递出京了？韩小果心中一堆问号，嘴上还不忘滑溜溜得调侃前同事：“真不错！这才多久啊，你都升上总经理了。”

小矮个男人谦虚道：“副的，副的，还不是一把手。”

韩小果：“这场子里哪有你的对手啊，你要是想上，还不分分钟的事啊。”

小矮个男人：“哪有……”

“叶总，果果来见你了。”小矮个男人恭恭敬敬得在外面敲了敲玻璃门，得到许可后才开了一条门缝儿。

“恩，果果，你来啦。”老叶转过沙发椅，塞满墙面的酱红色书柜的映衬下，目光混沌而疲倦。

“来啦，叶总。”韩小果没有得到平等入座得邀请，用脚一勾椅腿在老叶对面坐下。

小矮个男人恭恭敬敬得把门关的严丝合缝，虽然是半磨砂的玻璃门，可公司内的事，集团的人知道的越少一点越好。

老叶：“现在在哪高就呢？”

韩小果：“没有啊，休假了半年，有个面试面上了所以来跟您汇报一下。”

“哦？那很好啊，新公司在哪？”看到自己曾经的手下干将能再次扬帆，老叶有些欣慰。

韩小果：“老叶，借我点钱吧。”

老叶：“你这里的工资都是世界五百强的水平，还用得着跟我借钱？”

韩小果：“我知道你没钱，上一部戏做特效，公司已经破产了，负债吸纳的，债还是L.L还的。但是你欠我的人情，你得还。”

“那你跟董事长说去，这拿钱的事我做不了主。”老叶架着胳膊，油皮笑脸。

“终于到这一天了啊，你也不过是集团旗下的打工仔，不错啊，你这心理状态。现在作大了是不是很爽啊？人性与灵魂都得到了升华吧。笑得这么开心？抖M是吗？

老叶收起了道貌岸然：“果果，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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