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历史第六十九章

一九二四年十月，在第二次直奉战争中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参加国民军，支持北伐。一时间，北方政局混乱，战事又不断，此刻的曜箕，心灰意冷，多次呈请辞职，弃政助教，却因种种原因未能如愿。

二五年的六月，奉省命调署文水县知事，当时是三县互调，文水知事杨荣已到祁县，而这祁县知事庞全震却不肯来应县，省上无奈电令暂留应县原任。十月省上又委张起凤来应接替，心想这次定能脱身，不想这张又迟迟不来。

关北战事频频，曜箕职不能卸，以责任所在，不复能言辞矣。命当如此，想躲避于政治，躲避于战事，未如已愿，必当负其责任，翌年的关北战役，使箕冥冥中若有前定不可逃也的感觉。

一九二六年的正月，国民第二军冯玉祥部退集张家口，有西进之势，晋军为巩固边防，向北移动，出关军队有王嗣昌、李维新、商震各师，傅存怀、杨爱源、**基各旅，傅作义、孙楚、赵承受、黄光华、杨效欧各团，约十余万人先后出关。应县乃关外之重镇，接应部队，供粮慰军，日不暇给。五月奉晋军总司令阎任命曜箕兼应县兵站征运局总理一职。

五月，晋、冯两军在边疆相见，孤山一役，晋军失利，驻守应县军队傅存怀、**基两旅连夜开拔增援孤山，应城一空，曜箕率保卫团丁及警察，昼夜巡视，虽炮声隆隆，而应地人民仍安居如故。

时不长，晋军不敌，弃大同、怀仁，直退雁门，冯军尾追甚紧。孙楚团由广灵退守应县，奉上级令死守应城。由上观之，曜箕在危难之中能顾大局，细分析。出计谋，保太原。守空城，牵敌军。曜箕提出什么计划？后面道来。

团长孙楚退驻应城，将部队分别部署四门守备，准备死守县城。夜晚在团部邀曜箕共话，商量下一步的对策和行动方案，并征求曜箕的意见。曜箕见孙楚为人坦荡正直，求教真心，也就无甚顾虑，逐将自己的想法合盘端出。“这应州城目前是一孤城，城外四周平衍，无险可据，附近几个守地，小石、大石、北楼、茹越、马兰各口，现皆空虚，我军毫无守备。敌若以一部围城，牵制我军，一部直朴五口，抄雁门关后路，则危及省府太原。关险既失，守此孤城又有何益？如若弃城去救五口，则敌众我寡，我方受夹攻之势必无济矣。莫若电清阎总司令退屯各口，与雁门取得联络，则进可战，退可守矣。敌疲而出击之，定可成功。”曜箕一席话语，孙楚、王世卿、孙萃崖等人均认为在理，但又恐军令不能擅自作主，忧虑重重。曜箕见状自荐与王军长会衔请示。次日早晨得到复电，王嗣昌退守平型关，孙楚退守五口，留小部分兵力守应州。午间各军遵令移防，按部署行使。应州城内仅留李营残部三连，大约一百八十几人，枪八十枝，迫击炮四门，炮弹一百二十颗，手榴弹五千枚。此点兵力和弹药，将要抗击冯军一个师，如何守城，牵敌一月多终被攻克。

话说兵退之翌日，午后二时半，北城守备保卫团丁来报，在城北五里寨方面发现敌人骑兵，曜箕即刻率警士们用土袋封闭各城门，又马上奔赴营部与营长会商守城事宜，一场守城攻城之战及将开始，面对炮火镇静处事，想方设法保民众之生命，将战争损失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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