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病是装的,伤也是装的!心思如此狠毒,害我家蔚然匆匆忙忙下山为你找药,你居然骗她,我好心提醒你,我家蔚然已非昔日的蔚然,别忘记,我家蔚然爹娘的死,蔚家满门数条性命,即使是他们所作所为,但段南熙你却是幕后推动的罪魁祸首。”粗鲁地口爆粗俗言语,猛然间,花猫蹿起身,高跷雪白绒毛尾间点缀星星点点赤红,愤懑地批评段南熙。
抬起微软猫爪,微启猫嘴伸出红濡濡的舌,放低脑袋,花猫谨慎地舔净猫腿内侧之血,走向靠近墙床榻那侧,蹲之枕头。
理解花猫怨言的段南熙,眼眸炯炯有神地打量屋内寥寥可数的陈设,她抬手轻揉了揉,压得僵硬发麻的面颊,然后她捂严脸庞,嘴巴懒懒地打完哈欠。
段南熙从床榻边缘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书桌旁,捡起桌面厚厚的一沓纸,咬破手指往纸张滴满血,眨眼之间,染血的纸张呈现出的笔迹万分娟秀,段南熙淡然地看着红底黑字,深感她眼前正放着副对联,而且看不透有哪样用处!
眉宇处,一抹淡淡忧愁时隐时现,再想起花猫有机缘知道对联的用处,心里抱着渺小的希望,段南熙提着碰触地面就泛疼的瘸腿,她挪回床榻之时路过搁置水壶的圆木桌,提高水壶猛烈地灌下数口,搁下水壶之后,段南熙冲着床榻,瘸着腿重新挪,艰险地挪回床榻边缘。
段南熙热情地抱住先是惊愕不已,后来头脑清醒,开始猛烈挣扎的花猫,她的手底捋着猫毛,一闭一合的唇瓣殷切又温柔的低哄花猫,“乖,别乱动,让我抱得心情舒畅,心狠手辣的我大发慈悲请你吃五花肉,倘若我抱得心情糟糕,我仍是请你吃五花肉,蔚然给你做的五花肉,你之前说你已经吃腻,今日我请你吃的顿回味无穷五花肉。”
“我有说我吃腻?你做的五花肉能吃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当心我喊人!有事,你讲!别逼我吃,你做的五花肉,我最近减肥!减肥得吃素食,否则,我的减肥事业前功尽弃。”花猫使劲狂蹬后腿,持续挥舞两只前爪,听到段南熙温声细语的话,花猫眼底及口中满是质疑的辩驳皆是鄙夷之色,花猫挣脱未果,干脆低下脑袋,咬住段南熙如冰肌玉骨手腕。
手腕蔓延开股又痛又痒,段南熙甩开花猫,撅高唇瓣呼出口热气吹了吹,花猫亲昵地在她手腕上留下的排猫牙印,段南熙抹杀尽唇角如沐春风般笑意,眼眸浮满肃杀之气,手心升起团紫色光芒,果断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劝你乖乖的,看清楚,我的灵根可是紫阶灵根,如果想活命,我问你任何事情,你得老老实实回我!我的灵力可没有长眼睛!灵力误伤你,可能造成悲剧。”
魔鬼!段南熙和蔚然皆是魔鬼!
她们变脸的速度,堪比别人翻书的速度。
温柔地一颦一笑的后面,笑里藏刀!根本很难猜透,下一刻她们想做何事,以前它是猜来猜去,结果,半点也猜不准,惹得它满身戾气,吃了很多苦,想想都是眼泪,它可不愿意硬碰硬。
按捺住的花猫,深知段南熙手段,脑海里好巧不巧地掠过段南熙欺负她的花招,看向段南熙的双眼从怒意滚滚转变成温顺,乖巧地走到段南熙腿边,用猫脸亲昵地蹭着段南熙衣裙,朝段南熙殷勤地献媚,“不愧,是做过将军的女子,灵根必须是最强的,哪像旁人,他们至死灵根都突破不到紫阶灵根,蔚然还夸过你的厨艺是一等一的棒,我以前想念你做的五花肉都已思念成疾。
所以,我的小心肝,你能不能先收了灵力?你舍得伤害可爱绝顶的我吗?毕竟人家可是蔚然心爱的猫咪。”
“恶心!献媚就献媚,你还不忘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自夸便也罢了,你居然敢用蔚然来威胁我,你是认为用蔚然来压制我,我不敢动你?那我今日告诉你,看在蔚然的颜面,我的确是不敢动你,可是我敢狠狠地欺负臭猫你啊!”成功吓愣花猫,段南熙手心里的灵力愈发强烈,仿佛她心底稍有不悦即可拍死花猫。
段南熙垂低明眸,阴鸷地看向锲而不舍蹭她的花猫,抬腿踹开花猫,段南熙敛去灵力,手心赫然间,出现了柄寒意泠泠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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