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重重承受了脚防不胜防力道,花猫整副身躯刚砸到圆桌桌腿,猫身顺着桌腿滚下来,花猫四脚朝天地顺势滚到一尘不染棕红地板,懵逼地眨了眨眼睛,翻身过后花猫爬起身来,周身环绕起团团淡紫的流萤,花猫身躯即刻变得粗壮又威猛。
同之前娇小且是可怜的花猫比较,堪比是两猫,段南熙玩世不恭地看着眼前的巨型花猫,丝毫未放过花猫眼底隐隐约约闪烁着得意之色。
攥稳佩剑,段南熙走下托住床榻的石阶,走上前,拉近她跟花猫的距离,伸手轻轻抚摸着花猫胸口,段南熙站正斜倚的身躯脑袋亲昵地抵着猫腿,抚摸花猫胸口的手指,时不时地揪下猫毛,引得花猫连连蹙眉。
蓦地,段南熙暂歇拔毛手,她的唇角晕染出缕阴森森笑意,“呵,小蠢猫!你自以为你变壮变高,我要害怕你?你这些年跟前跟后地跟着蔚然修灵力,修灵阶,怎么刚遇见敌人,害怕得以这种身姿待在这座小屋子里面,难道不知道这般作为,打斗时只能让动作变得很是笨拙,吃力且不讨好!何必呢?我的小脑残!乖乖缩回成原来的身躯,今日种种,我权且当做未发生。”
“闭嘴!死瘸子!老子是脑残,你是啥?小心老子让蔚南城瞅瞅何谓以强欺弱,老子要替我家蔚然报仇雪恨,以前你倚仗我家蔚然好欺负,各种算计,各种坏心眼!你知道她过得有多凄惨?趁她下山找药,正好是弄死你的良机!受死吧!”花猫杀意波动的口中,发出阴狠百倍如同狂风的嘶吼声,欲抬爪要按段南熙之时。
怎料,前爪钻心蚀骨的疼痛蔓延至心脏,疼得花猫缩回鲜血淋漓的前爪,侧身卧下,眼睛转向门口不可思议地盯着,已用佩剑砍伤它前爪,急匆匆赶过来的蔚南城。
混蛋!蔚南城这该死的混蛋!
他居然帮段南熙砍伤它,竟做如此卑鄙偷袭之事!
难道,蔚然爹娘被杀的事,蔚南城也有参与?所以他因此帮助他的同伙?可他们是同胞兄妹,怎能助外人杀人呢?人心难测,为利益,为权势做丧心病狂事情的人比比皆是,怎么能差蔚南城!
正猜测着的花猫,愤怒地瞪了眼蔚南城,缩小身躯,花猫钻入圆桌桌底把前爪伸进药罐,抓出满满几爪的药粉拍满前爪,花猫钻出圆桌桌底,纵身扑入蔚南城怀里,挥动爪子,蹭蹭蹭地抓伤蔚南城面颊,花猫跳出他怀里,高傲地抬高脑袋,跑到蔚南城面前走来走去,愤忿地道,“混蛋!这就是你砍伤我的代价!老子有仇必报的性格,有时候老子自己都管不住!太令老子我苦恼透顶。”
“臭猫,你竟然毁了我的脸!我必须要告诉我妹妹让她为我做主!”蔚南城敛尽俊颜浮现的可掬笑容,掏出衣袖内的千颜镜,敲了敲镜面,他捧着千颜镜,将手里的葫芦扔给段南熙,他抹掉血痕里渗出的血,抬眸看向提着佩剑的段南熙,稍微愣了愣,捂住薄唇难受地咳嗽了声道,“葫芦里的药是蔚然留下来的药,她让我转告你,每隔两个时辰再吃药,不能多吃!不然可是要中毒。”
蔚然临走前,还给她留下药。
她明明对她做过那么多不耻之事,蔚然以前明明掏心掏肺待她好。
后来,她却背叛了她,她的确是为虚无缥缈的权势,抛弃她们的情谊,双手浸满鲜血,她堕入魔道之后,亲手杀了她,她摆脱魔道,才明白那些东西根本不值得!她以后会弥补她,弥补所有她受过的伤害,前提是她愿意让她弥补,若她不愿意,她只能默默地忏悔。
攥紧蔚南城扔给她的葫芦,段南熙回神后,迟缓地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如何吃药,段南熙放下佩剑,泛酸的眼眸盯着掌心里温热的葫芦,喉咙哽咽地似堵着根刺。
令她难受得一时,难以启齿,握牢葫芦,段南熙瘸着腿,走出竹屋,蹦下石阶,继续瘸着腿在院内活动筋骨,脑子里想着蔚然,想着想着,段南熙再次瘸着腿朝竹院外面走那么两三步,终究走出竹院。
段南熙手握竹竿,一面往前走,一面口里喃喃自语,“蔚然,那个臭丫头,跑哪儿找药了?哪怕这片大陆,翻过来找也得找些数日,千万别遇到任何危险!她的那些师兄师姐绝非善类,个个皆抱着想弄死她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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