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残阳西斜,已经有一半沉进海里。苏洛独自一人行走在一片荒原上,他看不清来处,也望不见去处,他就这么走着。天阴沉得过分,斜阳透过厚重的云层残留的光将整片大地笼罩在昏暗的蓝色之下,空气中的水汽充盈得仿佛要溢出来一般。从海平面上吹来的风非但没有拂去水汽,反而带来了腥咸潮湿的热浪,整个地面就像蒸笼的竹编,苏洛在其上就像笼屉里的吃食,只能默然忍受着煎熬。荒原上,一眼去,只能看见脚下的荒芜和远处的山,地平线在山的尽头延伸着,地平线的尽头又是另一处山。无边无际。苏洛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但是不管时间如何流逝,那片无边际的海一直都在身后,而地平线边际的山却一直在眼前。恍若天地山海见之所动,随之而行。一片昏暗中,苏洛麻木地...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