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弦走进久茗的内室,看着整个房间干净而一尘不染,明明是如此暗淡的一个内室,却有着一件引人注目的东西,不错,是那件绣着凤凰的衣裳。
任何东西都带走了,唯独落下这件衣裳,断弦心中也不由得痛了几分,他意识到这几日因恋舞的事冷落了久茗许多,甚至连面都没见到过,直至今天,他后悔了,后悔放她离开。
“呵,本尊果然后悔了。”断弦带着一丝笑意说道。
偷听的恋舞看到这一幕有点慌,立马走进去。
“弦…哥哥?你在做什么呢?”
“无事,走吧,说好带你上街的。”
断弦走着,忽然停住脚步,他断然发现自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的冷漠,威严,如今在恋舞面前统统消失了。
?
恋舞拉了拉断弦的衣袖,她感受到他心不在焉了。
走在大街上,断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正随手抛着银两,断弦立刻松开一旁的恋舞,上前喊了一声茗儿,等她转过身来,发现自己喊错人了。
断弦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
恋舞立刻上前,拉着断弦,指着前头卖糖葫芦的地方“我想吃糖葫芦!”
断弦脑中闪过与久茗在一起的片段,呆在了原地。
过了一会,断弦反应过来恋舞已经买好了糖葫芦,在断弦面前,恋舞装的与小孩子一样,嘴角粘着一点红色的冰糖,断弦瞧这样子不由得想起久茗,一时将恋舞当成久茗,伸出手擦了擦她的嘴角。
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旁的久茗看在了眼里,原本只是想出来散散心,怎么就这么晦气,看到大恶魔秀恩爱?
久茗正想上前去买糖葫芦,看到这一幕便放弃了,转身就走,此刻断弦也在往前走,两个人就这么交错开来,各走各的。
断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往后看了看,却什么也没有看见,难道是他多虑了?
久茗左肩膀处的彼岸花瞬间又盛开了一点,只见久茗咳着血,回到阁中时,已经没了痕迹,她身体再度虚弱,软趴趴的躺在榻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断弦想着去找久茗,可怎么也感受不到她的气息,隐约也能猜到她现在身在何处。
可他不能够硬闯,如今的清朽阁多了一层结界,如若硬闯自然会引起骚动,可又按耐不住去寻久茗的心。
恋舞看着断弦,虽然断弦面无表情,可恋舞已经猜到断弦所想了,再次拉了拉断弦的衣袖,撒着娇说着要回去了。
断弦看着身旁的女人,皱了皱眉头,此刻竟觉得她有些烦人,可又不得不依着她。
此刻起,断弦有着从未有过的想念涌起,断弦想尝试着调戏调戏身旁的恋舞,可刚要开口,一股恶心劲儿就把自己的话憋了回去。
断弦笑了笑,心里想着:“看来还是需要你的,小茗儿~”
恋舞看着断弦笑了笑,便放下了提着的心。
久瀚敲了敲久茗的房门,轻声呼唤道:“茗儿~”
“爹?进来吧。”
“爹来找你有要事相商,爹问你一个问题,茗儿不知是否有嫁娶之意?”
久茗想了想,如果将自己嫁出去了,有了婚姻的美满应该就能回到现代了,可又有些不愿意,可为了回家,她点了点头。
“无机阁的少主对你有些意思,今日阁主特意问候了我,让我转告一下少主的意思。”
“好,日子你们定就好。”久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
无机阁少主,南宫听白,自年幼就有着对久茗的幻想,碍于清朽阁与异星派的婚约,不敢说出来,以至于憋到现在。
正巧,南宫听白打算着约一约久茗,增加感情,这不,机会来了。
“无机阁少主的意思,约你上街去促进促进感情,明日早晨,早记成衣铺等着你。”久瀚笑了笑。
“好了爹~跟个管家婆似的,叨叨叨,放心好了,我会去的,今日特别的困,我也该歇一歇了,你也去处理事务吧~”
“好,那爹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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