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东:“不用啊!”
李鹤东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蓝甜。
蓝甜:“…………”
这算什么?
蓝甜心想,义结金兰原来这么儿戏吗?现在想要办个随便什么会员,还得填个表交个押金什么的呢,原来黑恶势力的门坎儿这么低吗?
蓝甜:“那你们抢地盘的时候总要开打的吧?”
蓝甜想了想又问。
李鹤东:“是要打啊,可是也不是总打。”
李鹤东歪着头想了想,看着蓝甜一副求知欲极强的小模样,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李鹤东:“一般要是两方的人起了摩擦,都是会找自己老大,然后呢,两个老大就约顿酒,把事儿说开了就行了啊!”
蓝甜:“啊???还是喝酒啊?”
蓝甜把头抵在李鹤东肩膀上,哼哼唧唧的说:
蓝甜:“敢情你们做老大的就是酒坛子啊?”
李鹤东:“死丫头说谁呢?!哪儿那么简单啊,要是调解不了,那就只能开打了!”
李鹤东知道蓝甜是想听个刺激,之前故意吊她胃口,也是怕吓着她,自然不会说那些血腥事儿,只捡些小打小闹的给她讲。
蓝甜:“东哥,那你们真的会抡砍刀?”
李鹤东眼里的那些小打小闹,在蓝甜看来也够得上惊心动魄了,姑娘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没说话。
李鹤东:“是啊,砍刀斧子镐把,有什么算什么呗。怎么了?这就怕了?”
李鹤东:“我跟你说啊,那回跟胡二他们打那一场才真是声势浩大,就这个……嗯,你别瞎摸,就这个疤就是那次打架留下的。”
李鹤东说到兴头上,索性把衬衣脱了,晾着膀子给蓝甜讲他身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疤痕:
李鹤东:“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对对对,你看我后肩这个疤,我跟你说,这个疤你都猜不出来是什么捅的!改锥!你说胡二手底下那帮丫挺的就没一个正经玩意儿,打架使改锥?”
李鹤东:“怎么想的他?我就……哎?哎哎?甜儿?怎么了这是?”
李鹤东忆往昔,峥嵘岁月的越说越高兴,没注意蓝甜已经阴转多云,眼泪在眼圈儿里打转了。
蓝甜:“哇!”
李鹤东不问还好,一问,蓝甜哭着一头扑在了李鹤东怀里,瞬时间大雨倾盆。
李鹤东:“嘛呀这是?哭什么啊?”
李鹤东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蓝甜掉眼泪。这姑娘兹要一哭,李鹤东就觉得浑身上下脑袋疼。
蓝甜:“东哥,以后你不许再打架了!”
蓝甜从李鹤东怀里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猫儿一样望着他,眼神里满满的心疼。
李鹤东:“嗯,不打啦!我这不早就不打架了吗?”
李鹤东拍着蓝甜单薄的后背,轻声安慰着。
蓝甜:“不许再碰什么砍刀斧子什么的,改锥也不许碰了。”
蓝甜的手指轻轻抹过李鹤东肩头的伤疤,像是那疤还会疼似的,又凑上去亲了亲:
蓝甜:“这么多伤啊,这得多疼啊!”
李鹤东:“……甜儿~”
李鹤东看着蓝甜小心翼翼的样子,她的嘴唇嫣红饱满,在他的肩头擦过时像是带了电,让李鹤东的尾音不由得有些颤:
李鹤东:“还有呢,还有别的伤呢,你要不要看?”
蓝甜:“还有伤?你你你怎么……哎?”
蓝甜听李鹤东说还有伤,心里不由得发紧,总觉得他身上的伤还会疼似的。
正心疼着,却见李鹤东起了身,一条腿支在地上,另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探身过来把蓝甜放平,又去解自己的腰带……
蓝甜:“你!你要要要干吗?”
李鹤东:“让你看伤呀……”
…………
…………
看伤自然不能只是用看的,看着看着就互相看光了倒是让蓝甜始料未及。
抡过砍刀的李鹤东虽然现在只能抡菜刀了,可他原来的那股子生猛的杀伐之气可是半点儿也没有被磨灭。
什么?你不信?
不信你看看一边儿揉腰一边儿喝鸡汤的蓝甜,或者你也可以等等看蓝甜新码的武侠文儿,搞不好里面那位主角“玉双刀贺冬”啊,才是真正拎着刀的采花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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