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丽的朝霞从东方出现,东边的地平线泛起丝丝亮光,暖流洒入房间。
“唔....”
长期的早起已经让我的生物钟固定在这个点起床,掀起被窝,头发散乱的披落在肩上,刘海将眼眉遮住。
我换上昨晚准备好的黑色圆领袍,坐在梳妆台上,铜镜中反射出自己的面容,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光洁白皙的脸庞上带着深邃的眼眸,精致的五官配上乌黑的长发倒是显得有几分女性姿态。纯黑的发带将长发系成马尾,微微放下一些刘海遮挡额头。
“嗯,这样看上去精神多了。”
将用于换洗的衣服被装入包袱布中,再随身携带一些碎银,带这些也就差不多了。那么是随身武器,我看向房间案板上的剑架,这是把拥有血红般颜色的打刀,刀鞘上的花纹错落有致。我举起架上打刀,刀鞘握在手中,线条清晰的花纹清楚被掌心感受。
我这边收拾好了,不知道羽柔那边怎么样了。
走出房间,为了方便同时也是为了节省修房成本,我的住房就在宗主宅院内的厢房中。走出厢房,羽柔所住的正房就在左侧。
正房中没有一丝动静,她该不会还在睡觉吧?
“宗主,你醒了吗?”
推门而入,羽柔正端坐在梳妆台前,牛角梳在手中有条不絮地打理长发,阳光透入花窗,微光洒在梳妆台旁,那是位亭亭玉立的少女。
“我早醒了呢。”羽柔嘟着小嘴“你就那么不相信我的自制力吗?”
“好啦,是我错了呢。”
看来羽柔终于开始懂事了。
“哎呀”梳发的牛角梳似乎扯到她的头发“雨夕,你帮我梳一下。”
“好吧。”
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羊角梳,指间传来发丝所带来的顺滑触感,头发中夹杂着淡淡的幽香,无不令人怦然心动。
“宗主,你的行李准备好了吗?”
“那当然啦。”
朝着羽柔所指的方向看去,大大小小被打包好的包袱布堆在墙角落。
“是哪一个?”
“嗯?都是哦。”
......
我收回她懂事的前言。
“宗主你都带了什么?”
“我想想看啊”羽柔若有所思般数起手指头“铜镜,枕头,棉被,化妆品还有零食.....”
“真的假的,我们是去开会不是搬家啊。”
“哈?都不能带吗?”
“我背不动那么多行李啊....”我叹了口气“你就带换洗的衣服和佩剑就可以了。”
在我的督促整理下,羽柔如壮士断腕般舍弃了自己大多数原先决定打包的行李。
“你先去宗主阁取出宗剑吧,我帮你收拾就好了。到时候我去宗主阁前等你就好了。”
“嗯,那好吧。”羽柔放下手中收拾的行李,走出门外。“那待会见。”
“好。”
我仍在帮她收拾着行李,在她那大大小小的包裹中,一副巴掌般大的玉佩出现在目光之中,那洁白的玉佩通灵剔透,在阳光的反射下散发着自己的光泽。在我印象中,这是老宗主留给羽柔的最后礼物。
“这可要好好收着啊。”说着我帮她把玉佩收入包袱布中。
“嗯....还有零食吗....”我想了想。
“嘛,出那么远的门还是给她带些吧,不然饿着了就不好了。”
这里是燕宗的宗主阁,或许因为设计的缘故,尽管外面是阳光灿烂或又是阴雨连绵,阁内始终都保持着阴暗且干燥的环境。
进入阁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幅牌位,上面记载着各代燕宗的宗主,望着眼前的牌位,羽柔双膝跪在牌位前。
“诸位前辈,在下为燕宗第二十一任宗主,今天下有变,恐乱世再临,晚辈不肖,特请宗剑出阁以平天下乱。”
“咚,咚,咚”
三记厚重却又响亮的磕头声回荡在阁中,羽柔起身,拨动牌位后的开关,宗主阁墙壁上出现一道暗门。
羽柔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暗门钥匙,暗门开启,暗门之下是一片空旷的地下密室,密室中央有一副剑架,剑架的周围被四盏油灯环绕,据说这四盏油灯象征着创立燕宗的四位大长老,而剑架上那把黑白分明的利剑则是由那四人用尽毕生鲜血共同打造。
羽柔深吸一口气,她渐渐靠近剑架,当手触及到剑鞘的那一刻,力量传入体内,这力量有着飞燕般的灵活,迅捷但每一次攻击都能刺入要害,招招致命。
“嗯?有点久啊。”
我的左肩上挂着我和羽柔两人各自的包袱布,而将打刀持在右手。倚靠在宗主阁外的围墙上,听老宗主说,这里是严明禁地,除宗主与长老以外绝对不能入内呢。不过,现在长老都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年少的宗主罢了。
一个靓丽的身影在阁中若隐若现。
羽柔从阁内走出,将打理完头发的羽柔,任由乌黑亮丽的黑发垂下,黑白两色碰撞而锻炼出的飞燕剑持在手中。或许是因为剑的缘故,她出阁的一刻,历代宗主的威压之力如气贯长虹般展现。
“那我们走吧。”羽柔蹦跳到我的面前。
“你的额头怎么那么红啊。”我轻轻拂去她额头上的灰尘“别磕的那么用力啊,小心产生脑疾。”
“这是对前辈的尊重,知道吗?”
“行了,我了解啦。”
“道馆所有的门窗都锁紧了吗?”
“我早就收拾好了。”我不以为然。
我和羽柔走到燕宗的鸟居,尽管鸟居早就因为风吹雨打而遍布伤痕,但门梁上那镀金的“燕宗”两个大字,依旧释放着它的光芒。
“我一定要复兴宗门。”
这样的念头留在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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