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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

她说她的病叫淋 纲常伦理 1856 2020-01-26 19:30

  

多次向舞舞保证绝对不会把她哭过的事告诉任何人后——

她总算一歪一歪的进了校门。

门卫不准我扶舞舞进去。

他说我不是这个学校的人。

我在栏杆外望着舞舞走过铺满红色颗粒的操场。

几个学生在场地中央的草坪上踢球,他们穿着跟舞舞一样的格子衣服。

……

球真倒霉,我满脑子都在想。

能接在它前面的大概只有打和踢这两种。

人们这么喜欢打球,肯定因为他们不敢随便打人或者踢动物。

……

舞舞消失在教学楼的入口,我蹲在校门附近研究了一会手机。

尽管舞舞教会了我怎么解锁,但她没告诉我如何回复。

我的拼音是跟书报亭的陈阿姨学的。

23个声母。

24个韵母。

可手机号码盘上只有1到9。

这该怎么输入……

我的直觉告诉我舞舞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帮我。

她对姐姐有种说不清楚的敌意。

很复杂。

……

下午两点。

我决定去陈阿姨的书报亭看电视剧。

不回黑河内也不用贴广告的日子里,我可以去任何地方浪费光阴。

用哭包的话说,我过着全世界最好的生活。

不用念书,爸爸不管我,没有按时睡觉,没有饭前洗手,也没有人阻止我吃小摊贩的地沟油。

他很嫉妒。

他把我的事跟他爸爸说。

结果他爸爸命令他远离我。

他爸不准他和没有未来的小孩做朋友。

所以我没有未来。

去他爸爸的。

在我看来,哭包才是那个没有未来的家伙。

我可以打赌,他会在明年升上初中,然后高中,然后大学。

未来十二年的生活一眼就能猜透。

“你这不是更没未来吗?”

我跟哭包一说他就哭了。

他老是哭。

他爸总说他是个弱智废物。

而他总觉得自己命很苦。

今年六一,他溜出培优班跟我们会合,见到我的时候他说要是他爸妈都消失就好了。

我在陈阿姨的书报亭读过天文特刊,特刊说八月中间有流星雨。

我建议他在那天翻出他们家别墅,我们到枫叶山找星星许愿让他爸妈一起死掉。

那么多流星,总有一颗会听到。

“你爸爸不是经常坐飞机嘛,我们就许飞机事故好了。”

结果他又抽着鼻子哭,噎噎的说这样不好,不孝,我不能这么做。

边说还边打自己巴掌。

什么啊……

这人真的麻烦死了。

……

不过我也不觉得我有哭包认为的那么自由。

我会饿,也会渴。

光这两点就捆住我了。

……

刚到陈阿姨的书报亭,姐姐的手机唱起了歌。

掀开盖子,姐姐的声音从听筒飘出。

她的嗓子有一种独特的辨识力。

听到对方的声音被关在话筒里,我们都很开心。

我说你的手机在我这里。

我希望她能找机会来取。

我特别怕她说算了,这些东西送给你。

姐姐说平常不行,又有打工又有课,这周日她有时间,她希望约在周日的晚上见面。

“但今天才周一诶,姐姐你不急吗?”

“姐姐不急,姐姐有备用手机。”

“这样啊……”

约在周日。

虽然很高兴能再次见到姐姐,但每周日的晚上我都得去爸爸那拿广告贴。

“小梅毒那天有时间吗?”

我说有是有,但……

“但?”

姐姐的声音在电话里有一点点变,不过还是能让我想到她白T恤下的腰,手指一按就糯糯的陷了进去。

我不能把贴广告的事告诉姐姐,我也不想把见面的时间再往后延。

姐姐说这样吧,你先把手机关掉,别费电,周日晚上六点打开,我给你打电话,我们按当时的情况决定在哪见。

我同意了,因为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挂电话的时候姐姐说再见。

姐姐的再见顺着听筒摸过我的耳垂。

我闭上眼睛,眼睑里出现姐姐胸前那根鼓成m的横线。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瞬间,我生出一股想在裤子里使劲尿尿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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