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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一

陈情令之小姨妈 阿绾绾绾 6187 2020-01-28 17:01

  

不夜天,魏婴心神失守,阿酒带着他跌跌撞撞的逃进夷陵乱葬岗,他意识全无,只哆哆嗦嗦的喊着冷,一会喊着小姨,一会儿喊着师姐,一会儿又是蓝湛。

阿酒看他这样只感觉心脏被人丢在油锅里煎熬,她的阿婴,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他。

伏魔殿里,阿酒随意找了个还算平整的地方,铺上披风把魏婴放下,背包里拿出水来用灵力温热,小心的避开伤口给他擦拭。

脸色苍白,身上肋骨清晰可见,大大小小的伤口不知凡几,阿酒一边擦一边咬着唇掉眼泪。

魏婴(魏无羡):小姨,不要走,不要走。

阿酒刚要起身给他重新穿上衣服,就交魏婴迷迷糊糊的睁眼拉着她的手,似乎怕她离开,干脆一把抱进怀里抱紧。

苏酒:我不走,阿婴,我在这里陪你,我只是想给你穿衣服。

阿酒以为魏婴醒了,可说了那一句之后他又没了意识,只是还是紧紧的抱着阿酒不肯放手。

这样肯定是不行的,天气已经转凉,方才为了给他擦拭上药已经给他把衣服脱了,会着凉。

阿酒只好小心翼翼的一点这跟挪动,尽量不弄醒他,结果刚爬起来一点又被这人一个用力拉下去了。

贴着他冰凉的胸口,阿酒有一点不知所措,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阿酒狠狠心扯开他站起来,刚把衣服拿出来就被魏婴扑倒在地上,后背摔在石子上磕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推了推身上那人,结果那人仿佛以为她又要走,抱的她越发紧,脑袋还在她身上拱来拱去,眼底一片血红,意识全无,嘴巴里还在囔囔着不准走。

阿酒叹了口气,不敢再刺激他,只好乖乖的躺好尽量忽视后背的疼痛,身上那人好像被她的乖觉取悦到了,奖励似的亲亲她的唇,又仿佛觉得味道还不错,跟吃糖果似的来回添咬。

阿酒感觉整个人都要熟了,那人嘴巴上啃咬了一翻,似乎不得其法,暴躁的在她身上胡乱蹭,眼看他眼底黑气弥漫,阿酒闭了闭眼,主动抬头张嘴吻住他。

就让她放纵这一次吧!阿酒心里想着,伸手抱着那人彻底沉溺。

阿酒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懵,被人做晕过去,也太丢人了,况且还是她放在心尖上的男子。

浑身像被车碾过,阿酒一边咬着唇丝丝的抽气,一边想把抱着她的那人揍一顿,可惜她舍不得。

到底撑着身子起来,忍着身体的酸疼,给两人打理干净,又找了新衣服给他穿上,四处打量了一翻并无不妥,这才安心。

渣作者阿绾:魏婴一直当她是小姨,况且他意识全无,这一天一夜就当她做的一场梦,不必让他知道了。

眼睛有些酸涩,眨眨眼咬着牙把呜咽眼泪吞回去,到底忍不住凑过去在那人唇上轻轻的舔了舔,仔细描绘他的样子记在心里,这才掐着手心踉踉跄跄的离开,她这副样子,怎么看都是初承雨露,一副让人疼爱过度的样子,不敢留下来,怕他察觉。

也不敢走远,怕他遇到什么意外,隐在暗处,直到那人醒来,阿酒才转身离开?

下山找了间客栈,丢给小二一块碎银,让他抬水上来,阿酒泡在水里看着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肉的身体,全是那人没有意识行为粗暴造成的杰作,身体酸疼难受,可心里竟觉得有些甜。

不敢再想那让她失控荒唐的一夜,阿酒现在这样子也不敢见人,只取出传音符给他们传了信息,只说有事,在外耽搁几天。

又叫小二喊人来倒水,吩咐他这几天不要来打扰她,丢给小二够住一个月的银子,这才昏昏沉沉的躺倒床上闭眼休息。

阿酒做了个梦,梦里有阿婴,有她,还有他们的孩子,一个古灵精怪的小男孩,她知道这是梦靥,可她不想醒来,直到梦里的阿婴变成碎片消失,孩子哭泣着问她是不是不要他了。阿酒才惊醒过来,可外面已经变了天,她的阿婴自乱葬岗跳了下去,阿酒不信,只身前往乱葬岗寻找,然而什么都没。

江家姐弟还在,为何阿婴还是跳了乱葬岗?阿酒不懂,她跌跌撞撞的神行到莲花坞,却只看见四处挂着白飘,江家姐弟中间放着陈情。

苏酒: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挂白,快撤掉,阿婴最不喜欢披麻戴孝的了。

苏酒:阿酒抖着唇,泣不成声,她不愿意相信,她的阿婴就这样没了。

江厌离:九蓁,阿羡他确实不在了。

苏酒:你为什么要哭?阿婴没有死,他只是跟我们玩捉迷藏,他最调皮了。

苏酒:你们看,他最重要的俩人都在这里,他会回来的,他就是跟我们淘气,他才不舍的我们呢!

江厌离:九蓁

灵堂一片哭声,江厌离泪眼朦胧的上前拉着她,把陈情放她手心里。

江厌离:九蓁,你哭出来,你不要这样,阿羡他一定不想你这样的。

捏紧手心的陈情,阿酒有些恍惚。

苏酒:他丢下我们了吗?他不要我了吗?

江厌离:他不是丢下我们,他只是被小人暗算失足,他没有不要你。

苏酒:哦,你们不要哭,阿婴他最见不得人哭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悲伤快要将她淹没,她难过的喘不上气,可是怎么就哭不出来呢?

张张嘴,可是她怎么说不出话来。

苏酒:怪我,都怪我,心志不坚沉迷梦魇,才害阿婴身亡,噗。

气血翻涌,又怒又悲,阿酒这一口血喷出来,意识就模糊了,幸好江厌离就在她旁边,这才没有让她摔在地上。

魏梦:阿娘,阿娘,你不要我了吗?阿娘你别不要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是谁?是谁在说话?阿酒被这婴孩的哭声吵醒,睁眼看着头顶的帐子,很熟悉,是莲花坞的房间。

她为什么会在莲花坞?哦,她想起来了,她的阿婴没了。

就在阿酒楞楞的盯着帐子的时候,门开了,她也没去看一眼,都不重要了。

江厌离:九蓁,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你。

见阿酒不言不语,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江厌离抿抿唇。

江厌离:九蓁,你有孕一个月了你知道吗?大夫说你若在不醒来,孩子就保不住了。

怀孕?阿酒不自觉伸手摸摸还平坦的小腹,原来她还不算一无所有。

苏酒:我梦见他在叫我,他说“阿娘,你不要我了吗?”然后我就醒了。

沙哑的声音响起,江厌离赶紧扶她起来,往她腰后塞了个枕头,才给她到了杯温水。

阿酒实在没有力气,浑身软绵绵的,只好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水。

苏酒:阿离,谢谢你。

江厌离:你跟我还这么客气做什么,你之前可吓坏我了,醒了就好,你好好养身子,别的都不用管了。

阿酒手放在小腹上轻柔的抚摸,神色温柔。

苏酒:你放心,我,我还有他,不会想不开的。

江厌离欲言又止的,想问又怕惹她伤心,想想还是算了。

江厌离:你放心,阿澄跟大夫封过口了,他不会乱说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养胎就好。

江厌离欲言又止的样子,阿酒不是没看见,只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她说,这是魏婴的孩子。

苏酒:我,我不是不告诉你,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等以后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江厌离:好,你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厨房一直温着鸡丝粥,我去端给你,你现在要吃点东西才行。

阿酒看着江厌离离开,神色莫名,她不可能留在莲花坞,若她留在这里,十六年后,魏婴回来,有些事就瞒不住了。

江澄(江晚吟):小姨,小姨,快看看我阿姐,她受了好重的伤。

这时候阿酒已经九个月快要临盆了,她扶着肚子笨重的挪动。

苏酒:放我床上吧!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江澄(江晚吟):被人偷袭了,阿姐没事吧?

阿酒有些为难,若是平时自然没事,可如今她身怀六甲快要生了,灵力被压到三层不到,若要救,不说别的,早产是一定会的。

可,江厌离对魏婴来说是不一样的,罢了,早产就早产吧,反正孩子其实已经足月了的,只希望孩子坚强一些。

苏酒:她会没事,对了,我产期将近,稳婆都找好了吧?

一边救人阿酒一边问,她已经感觉到腿间湿漉漉的了,应该是羊水破了。

江澄(江晚吟):阿姐早早的找好了,留在隔壁院子里。

阿酒点点头没说话,待江厌离恢复红润时,她已经站不起来了。

苏酒:阿离没事了,一会儿就该醒了,你抱她回去吧!顺便帮我把稳婆喊来,我要生了。

正说着江厌离醒了,一看这情况,连忙把阿酒扶上床。

江厌离:阿澄,你别愣着,快去喊人,把大夫也请来。

阿酒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眼前一阵发黑。

她刚刚为了救江厌离,灵力耗尽,这会儿是真的没力气了。

还是含着人参才恢复了一点力气。

魏梦:稳婆:坏了,日子没到,胎位不正,孩子脚先出来的,况且产妇无力,孩子太久出不来,产妇和孩子都有危险。

江厌离:那你们快想办法啊

魏梦:稳婆:我到有个法子,只不一定成功,若你们信得过我,我勉力一试。

江厌离:婆婆,你可是我们莲花坞最好的稳婆了,我信你,只要他们母子平安,你就是我莲花坞的恩人。

江厌离:只要你尽力了,若,若当真有个好歹,也绝不牵连你们。

这句话说的苦涩极了,若非为了救她,阿酒不会早产,若不是早产自然不会难产。

魏梦:稳婆:产妇失去意识了,你跟她说说话,让她振作起来,否则神仙难救。

江厌离:九蓁,你醒醒,孩子还在肚子里,他还在等着你。

江厌离:对了,还有阿羡,你不是说阿羡福大命大,总有一天要回来的吗?若是他回来你却不在了,他该多伤心啊,你最疼他了,一定舍不得让他伤心对不对?

苏酒:阿婴

见她意识终于清醒,江厌离松了口气。

苏酒:阿婴,孩子,啊!

对,孩子,阿婴,她不能睡,孩子还在肚子里,阿酒咬紧后槽牙跟着稳婆的声音使劲,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她也分不清,只觉得下身撕裂一般的痛,阿酒终于忍不住凄厉的叫出来,下身有什么东西划出去了,她眼前一黑,再也忍不住陷入昏迷。

魏梦:稳婆:不好,大出血,快叫大夫。

路人乙:大夫:请恕小老儿无能,学艺不精,救不了这位夫人,用金针刺穴能醒来,只是时间很短,你们有什么话要说,先想好了我再下针。

江厌离:大夫,真的没办法了吗?

见大夫摇头不语,江厌离脑袋一阵眩晕,险些晕过去,扶着桌边稳了稳,对这旁边抱着孩子的稳婆伸手。

江厌离:把孩子给我,你下针吧!

阿酒感觉浑身都痛,睁眼看房里只剩江厌离一个人,泪眼朦胧的抱着孩子望着她。

苏酒:阿离,别哭,把孩子给我看看。

短短一句话,阿酒说的非常艰难,江厌离见她这样,想起大夫的话,也不敢耽搁,赶紧把孩子放她边上。

江厌离:都是我的错,不然你也不会,不会。。。。

江厌离:闭眼咬咬牙

江厌离:你放心,这孩子往后就是我我的孩子的,若我对他不好,叫我神形俱灭。

苏酒:是男孩女孩?

江厌离:男孩子,长的很漂亮,你给他取个名字吧!

深深的吸了口气,阿酒努力的探起身子摸了摸孩子红红的脸蛋。

苏酒:名梦,阿梦,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

感觉眼前发黑,阿酒明白自己大限到了,她仿佛又看见阿婴坐在船头递给她莲蓬,他还是笑的那样好看,眉眼弯弯。

苏酒:阿离,我给阿梦准备了一把剑,名昭华,在外间多宝阁,你帮他收好。

苏酒:阿离,你,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这不过是个意外,我没有怪过你,你也不要愧疚,替我照顾好孩子。

苏酒:若,若阿梦十六,阿婴还没回来,就请你帮他取字。

阿酒眼前已经看不清东西了,模糊一片,只听见江厌离似乎在说着什么,她是不是还有什么没交代清楚?父亲?对了。

苏酒:阿离,阿,阿梦,魏,魏婴的孩子。

阿酒努力说完不舍的又看了看孩子,她很想再多看看他,可是她太累了,眼睛还是闭上了。

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悲伤,嚎啕大哭起来,江厌离顾不上悲伤,赶紧抱起孩子哄,又叫大夫进来看看。

可惜,大夫摇头示意人已经去了。

处理好阿酒的后事,待孩子满月,江厌离抱着孩子拿着阿酒留给孩子的剑回兰陵去了,她一个月前已经嫁给兰陵金子轩了。

一晃十五年过去了,江厌离也在一年后生下了儿子金凌。

大梵山,带着面具的男子看着眼前,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熟悉的脸庞,抖着嗓子问。

魏婴(魏无羡):你叫什么名字?父母何人?

金凌:你这莫疯子,问的什么问题?是不是故意的?

伸手挡了还想说什么的金凌,魏梦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看眼前这人总有总莫名的亲近感,见他问话,也不觉得有何不对,就老老实实的告诉他了,分明从前金麟台见到的时候没有这个感觉的。

#魏梦:没关系的阿凌,前辈忘了,在下魏梦,父魏婴,母苏酒,皆已亡故。

渣作者阿绾:自己做的死,写起来就收不了手,结果写了这么多?

渣作者阿绾:

渣作者阿绾:算补了昨天的第三更吧!

渣作者阿绾:都四千多字了

渣作者阿绾:以及这是无责任番外,更正文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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