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收拾好东西,我把帽子压低一点,尽量遮住我的脸。有些时候太过漂亮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少不了有人搭讪,就在我回房间的路上,不停的有客人和服务生要我的联系方式,有几个好色的旅客甚至想动手动脚,不过都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或者打回去了。
和前台工作人员交代了一下,我就要离开酒店。
“请稍等一下,李海儿小姐。”
“嗯?还有什么事吗?”
“昨晚一名少尉同志把您的三匹送了过来,现在就在仓库,还请麻烦您去交接一下。”
“哦,是这样啊。”
昨天我们在边检站被拦下来以后,那三匹马就被神秘人员牵走了,事情处理完之后再送回来倒也不显意外。
跟着服务人员到了仓库,少尉正挽着马鬃摩挲着,眼神里透露着不舍和惋惜,貌似是一位懂马人士。
“好马啊,不去参加马术比赛真是可惜了。”
“那就让它去参加啊。”我顺着少尉的话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啊,失礼了,李海儿小姐。”少尉注意到我,忙向我道歉,刚才它那话意思可是马主人埋没了一匹千里马,暴殄天物。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打算骑,正好送给你们了。”我原本想着坐车去LS市,突然送我三匹马,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抱歉,上级命令我务必把三匹马和赠送的物资交到你的手里,我不能违抗命令。”
“呃,那好吧。”
和少尉交接完毕,我牵着三匹马,在周围人的注视下走出了酒店正门。高原省骑马的牧民不在少数,但是把马带到城里的可不多见,不过到也不是没有,只是有些稀奇。
‘该怎么办才好,总不能把马牵到大巴车上吧。’
‘那你骑马去LS市呗。’诺伊兰知道我不会骑马,不安好心地想道。
‘你不会骑,我教你啊。’娜塔丽娅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好办法。
‘你确定没问题?’我的记忆里有她们两关于骑马的经验技巧,真要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没问题,你相信我好了。’
‘那我上马了,你可不要骗我。’娜塔丽娅记忆里没想歪主意,暂且相信她一次。
‘两腿夹一下马肚子。’等我坐稳,娜塔丽娅指挥我道。
双腿用力一夹,马儿果真动了。
‘骑马原来挺简单的嘛。’第一步的成功让我有些膨胀,‘然后呢?’
‘拍一下马屁股。’
‘嗯,好。’
一声清脆的“啪”声想起,紧接着我“哇啊啊”的惨叫声就回荡在NQ市的大街小巷。路边的行人,车里的司机饶有兴趣地看着一人三马在街道上飞奔。我惊恐地抱着马脖子,生怕自己摔下去。
‘娜塔丽娅,看你出的馊主意。’
‘这叫惊恐学习法,你越害怕学得越快。’
‘你快告诉我怎么停下来,哇啊啊,要死啊。’
‘这就要靠你自己掌握喽,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不要啊!’我的哀嚎之声响彻了整个NQ市。
马儿一路飞奔出了NQ市,来到城外的草原上之后,奔跑得越发欢脱。
‘冷静冷静,想想娜塔丽娅是怎么做的。’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我似乎慢慢找到了骑马的感觉,娜塔丽娅学习骑马时的记忆迅速出现在我脑海里。
身体重心前移,马的速度就会加快,收紧缰绳,身体重心后移,马就会自己减速。
‘嚯,原来挺简单嘛。’我猛得一拉缰绳,马的前腿高高跃起,我左手持缰,右手指着天边的雪山,做了拿破仑翻越阿尔卑斯山脉时的经典动作。我没注意到的是,不远处一位摄影师在拍摄雪山的时候无意间捕捉到了我的动作,后来这张照片被命名为《圣山脚下的骑行少女》,凭借其精妙的结构布局,迷幻的背景,高颜值的人物,入围国际摄影大赛拿了金奖。
渐渐消化了诺伊兰和娜塔丽娅的马术知识,马背上的我越发得瑟,一路驰骋,沿着317国道向LS市进发。
至于我为什么要来LS市,还要从高考结束以后,我的父母突然把我单独叫道外面告诉了我一些秘密说起。我可爱的弟弟和我居然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说我弟弟不是父母亲生的。
我的父母都是过去是负责勘探高原省地质环境的地质队员,在生下我不久后就前往昆仑山区工作,突然有一天父母的同事王叔抱来一个虚弱的男婴,因为母亲还没出哺乳期的缘故,主动喂养这个男婴,后来王叔离奇失踪,怎么也联系不到,父母也对这个孩子有了感情,就理所应当的收养了这个孩子。
因为父母外出工作了一年多,家乡里的人都以为我弟弟是亲生的,连户口本上都写这我弟弟是家中次子。再加上我弟弟和第三年出生的妹妹越长越像,更没有人怀疑我弟弟的身份。
就在一个星期前,王叔突然联系了我的父母,说是找到了我弟弟身份的线索。因为妹妹要中考、弟弟又处在高二升高三的紧张学习阶段,父母脱不开身,我自告奋勇坐上前往LS市的火车,来寻找王叔,所以发生了后来这一系列的事情。
骑着马儿在路边走走停停,我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起弟弟的身世问题,听父母讲原先他们以为弟弟是王叔的私生子,但是王叔话里的意思我弟弟的身份好像没那么简单,还让我们不要把我弟弟的身份向外透露。
‘李海,你的弟弟不简单,中间藏着不少秘密。’诺伊兰和娜塔丽娅也对我弟弟的身世很感兴趣,查看起和我弟弟相关联的记忆,越查越觉得非比寻常。
‘是啊,这一点我也知道。’我弟弟发生过很多非比寻常事情,我十二岁那年,弟弟和妹妹被一伙歹徒绑架,绑匪打电话过来索要赎金,结果没等父母把钱筹齐,我弟弟就完好无损地带着妹妹回了家,警察全城戒严寻找劫匪却连影子都没找到。警察询问我弟弟和妹妹,两个人却什么都不记得。这起绑架案和劫匪失踪案当时还在华国引起不小的轰动,甚至特殊部门都介入调查,但依然没有线索。
我总觉得那些劫匪的失踪和我弟弟有关联,但又想不通其中的缘由,现在因为见过诺伊兰溶解尸体的能力,明白了些什么。
‘李海,你的弟弟可能。。。。。’
‘我知道,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是我的弟弟,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娜塔丽娅想说我的弟弟杀过人,但是这又如何,这些劫匪本就该死,我的弟弟做的一点也不错。
‘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不过你弟弟的身份真是让人好奇,凭我们的知识竟然猜不出你弟弟大概的身份。’
‘比起我弟弟的身份,我们三个的状态似乎更加吊诡吧,我弟弟再特殊也只不过有些神奇的能力传奇的身份,我们三个都成历史的书写者了,还在乎这些小儿科的秘密?’
‘听你这么一说,我们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们三个想到自己的秘密,突然虚荣心爆棚,微笑中透露着得意。
旅途无聊的时光在我和她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中度过。
之前军方给我赠送了很多野外生存物资驼在马背上,我打开一看有压缩干粮、简易帐篷、军靴、全套防寒迷彩、指南针、防水打火机、面罩、墨镜、速食军粮、能量饮料以及三把锋利的军用匕首。
时间临近傍晚,我在离国道不远的地方搭起帐篷,让马独自吃草。我待在帐篷里,我脱去厚厚的豹皮衣服。这件豹皮衣虽然看起来很拉风,穿着却非常难受。换上物资里的迷彩服,把豹皮叠个枕头,舒舒服服一趟,很快进入了梦乡。
诺伊兰和娜塔丽娅今夜就要参与任务,意识空间只有我一个人在。我一头扎进自己的意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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