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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人与动物

  

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大伙来的依旧不少。说明什么?

陈开德:说明大家喜欢听相声。

张文墨:说明大家有钱。

陈开德:间接性暴露了各位的身份。

张文墨:嗯,都是富二代。

陈开德:你这什么思维,什么叫都是富二代。

张文墨:你没有看到吗?网上炒作我们“德云社”的门票竟然炒到了一万块钱一张。

陈开德:嚯,票贩子跟“德云社”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张文墨:😁小心说话,身处演艺圈,处处是坑,你别一不小心被卖了还给别人洗内裤。

陈开德:不是听你这话,我今天还是干阎鹤祥是吗?

张文墨:嗯,没有办法,麒麟,不好意思,又得罪了。

陈开德:哎呀,我真是,下次能换换口味吗?我现在宁愿干孙越都不想再干阎鹤祥了。

张文墨:行,再坚持几期郭麒麟,要是到时候我们的事业还没有起色,到时候直接越级干郭德纲。

陈开德:这可是你说的。

张文墨:嗯,那我们开始了。

陈开德:来吧。

张文墨:上台来之前了必须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你不要看我长着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庞,其实我是郭麒麟。🙏

陈开德:嗯,下次我就是你师父了。

👏👏👏👏👏

张文墨:讨厌,占我便宜。刚刚也说了票贩子炒我们德云社的门票。

陈开德:对,绝对不是亲朋好友干的。

张文墨:从另一方面说明了我们相声行业在我们德云社的带领下,春天来了。不过说实话,北京的票贩子确实厉害,那天我好奇拔通了票贩子的电话。喂,喂。

陈开德:说。

张文墨:是票贩子吗?

陈开德:什么票贩子票贩子的,多难听啊。

张文墨:那该怎么称呼您?

陈开德:阿牛哥。

张文墨:黄牛哥。

陈开德:你这人怎么回事,阿牛哥,我可是干正行的。

张文墨:对不起,阿牛哥。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德云社”年底封箱演出票。我也喜欢那个郭麒麟,那个郭麒麟相声说的太好了,人又长的帅,而且还有才,身材又那么棒,我们全家都非常仰慕崇拜他,不知道,阿牛哥,您那边有没有?

陈开德:别说那些没有用的,里面个个都是角,你要几张吧,你说。

张文墨:我要三张。

陈开德:一万五。

张文墨:就一万五,那么便宜吗?我听网上都炒到一万多了,你这才五千,你是不是蒙我了。

陈开德:哥们,兄弟我干这一行十几年了,货真价实,你要不要吧,不要挂了,我还忙着了吃火锅了。

张文墨:要,肯定要啊。但是我能打听一下,你们是这么搞到的票吗?这一点我很好奇啊。

陈开德:你不要好奇,干一行自然有这一行的门路,我们也要吃饭对不对。

张文墨:但是你们把价格炒的太高了,你让那些真正喜欢相声的朋友都被你拦在门口了。

陈开德: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挂了,浪费时间这是,我这吃火锅了。

张文墨:阿牛哥,你不要激动。

陈开德:我激动什么啊什么,牛肉全被吃完了。别扯那些没有用的,三张一万五,要就下面见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张文墨:好,那么,阿牛哥,我到时候是不是得打扮一下,然后我们对接一下暗号,是不是要这样?

陈开德:兄弟,你是不是第一次。

张文墨:对,我怕被警察给抓了,毕竟你们这是违法的其实。

陈开德:对,既然是违法的,我劝你还是不要买了,后面还有一大堆等着了,我很忙,你赶快洗洗睡吧。挂了,浪费时间这孙子。

张文墨:对不起,别挂,阿牛哥。我是肯定有诚意的,那我这三张五千的是不是最后面的,我怕我到时候花了钱,我连郭麒麟的面都没有看清楚,那这钱也花的太冤枉了是不是。

陈开德:兄弟,前排的还轮着你吗?你算老几啊。前排那是人家郭德纲朋友亲人做的位置,你算那根葱,你要也可以,我认识一个郭德纲亲戚,我可以把他的票给你,你给十万,我保证你,郭麒麟穿什么裤衩你都看的清清楚楚。

张文墨:那倒不用,既然你这样有诚意,我给你一张票7000,要最后面的票,你加我微信,我马上给你转钱。

陈开德:行啊兄弟,我代表“德云社”谢谢你了。

张文墨:不用谢,谁叫我喜欢郭麒麟那孩子。记住,要最后面的。

陈开德:放心,离厕所最近的那个,看你这样喜欢郭麒麟,我再送你一张郭麒麟的亲笔签名。

张文墨:你还有郭麒麟亲笔签名,看来你不是一个简单的票贩子,赶快加我微信,我给你转四万。最后加了微信给他汇了四万块钱,约好第二天交易。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定了“暗号”。

陈开德:你倒大方,一张照片加了一万九。

张文墨:这个事情我是很严肃的考虑了之后才决定加钱的,因为我综合分析郭麒麟的各个方面,我觉的,值。未来可能还有上升空间。

陈开德:我看这票价就是你自己给炒上去的。

张文墨:错,我就是想查一查谁把票价抬那么高,非常时期,用非常办法。

陈开德:你们多少钱爬进来的?

张文墨:不用藏着掖着,今天在这里的全都是自己人。你看,放眼过去,红彤彤一片。

陈开德:什么叫“红彤彤一片”

张文墨:人民币啊,大家都是有钱的爷,谁在乎那万八千的。那个,大哥,你钱掉了十万,你脚下。

陈开德:嚯,注意安全,大哥。

张文墨:第二天我打扮的严严实实与那个票贩子交易去了,到了地点,我看到一个人也包的严严实实,我过去小声的说“兄弟,你内裤露出来了”

陈开德:什么情况

张文墨:那个人看了看我“对不起,我喜欢郭麒麟”

陈开德:这什么暗号啊这。

张文墨:互相对了暗号之后我拿到了票,突然闻见了一个味道,非常熟悉的味道。

陈开德:什么味道

张文墨:一股烧焦的烧饼味道。我大叫“烧饼”那个票贩子一听立马拔腿就跑,我立马冲了上去大叫;抓小偷。

陈开德:必须抓住他,送派出所。

张文墨:肯定抓住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干做出这样伤天害理,肯定不能轻饶他啊,只见他被一帮年轻人抓住正要打他。票贩子怕了(票贩子)你们不要动说,动手了你们后果自负。

陈开德:嚯,这小子后台很硬啊。

张文墨:有一个小伙子脾气爆炸,你小子我看就是找死。那票贩子一份大义凛然的样子(票贩子)你们不可以打我,知道为什么吗?

陈开德:为什么?

张文墨:(票贩子)因为我是明星,超级巨星。(郭麒麟)我一听,我无语了,在我郭麒麟面前你竟然有脸说这个。你是明星,你是谁?

陈开德:你跟他也差不多其实。

张文墨:去你的,票贩子把假睫毛胡子口红粉底卸下来之后再把身上的二个柚子还有一大包烧饼掏出来。

陈开德:这是“东方不败”怀孕了吧这是。

张文墨:我仔细一看,这不烧饼吗?

陈开德:难怪闻见烧饼味道了。

张文墨:烧饼洋洋得意,你们认出来没有,我是谁?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他是谁?烧饼急了(烧饼)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掌声在那里啊,来,姑娘,我跟你合个影吧,不要钱的。我求你了,大爷。(哭泣)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给你签个名吧。

陈开德:太悲惨了。赶快救救他啊。

张文墨:对啊,我实在看不下去、我爸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孩子,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我立马大叫;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谁了。

陈开德:他是谁?

张文墨:你就是那个“德云社”最爱吃烧饼而且公认最丑至今到没有女朋友的郭德纲儿徒烧饼,朱云峰,烧大哥。

陈开德:你够缺德的。

张文墨:(烧饼)这位大哥,我是烧饼,但是我不算最丑的,我们家里面还有一个叫阎鹤祥的,就是郭麒麟的搭档、、、、、、

陈开德:打住。别扯到我身上,你还没有搞清楚为什么烧饼会变成票贩子了。

张文墨:对啊,这个才是关键啊。我把那帮人打发走之后,把烧饼带到一个没有人的角楼,我卸下了面膜。

陈开德:嚯,你包的够仔细的啊。

张文墨:烧饼傻眼了,(烧饼)麒麟,怎么是你。(麒麟)嘘,小心。隔墙有耳,我这是属于微服私访,原来最近京城“德云社”票价风云就是你搞的。

陈开德:这要是让郭德纲知道了,这可得了。

张文墨:(烧饼)你不要问了,麒麟。有些事情不是你小孩子能够理解了,我们都生活在这个现实世界,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只是人家的一颗棋子而已。

陈开德:这还有幕后主脑。

张文墨:对,朋友们对我们“德云社”的爱那是无微不至的,不能让这样的老鼠屎,坏了我们相声圈名义,相声是老百姓的,你把票价抬的这么高,老百姓消费的起吗?我爸一直说的是,让相声走进千家万户,你身为我爸爱徒,你竟然干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对的起我爸吗?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立马回去告诉我爸。

陈开德:对,太不是人啊,师父这些年那些屎尿屁都白流了。

张文墨:烧饼声泪俱下跪下(烧饼)麒麟,我对不起师父这些年栽培,今生既然已经无缘报答师父,来世我烧饼做牛做马报答师父大恩大德。

陈开德:这是要干嘛?

张文墨:我看他说完这句话,嘴里再动,我立马冲过去控住他,从他嘴里掏出一个药丸,要是我猜的没有错,烧饼想结束自己的性命来保全他这幕后的主脑。

陈开德:你这说的跟电影情节一模一样。东厂太监自杀就是用这一招。

张文墨:何止啊,最后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给烧饼做思想,他给我看了一段视频,视频里烧饼的父亲被一帮蒙面人控制住,还要烧饼按照他说的做,要不然就要撕票、、、、、

陈开德:你别说了,太可怕了,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张文墨:最后我原谅了烧饼,答应不告诉我爸,但是有一个条件,再还没有知道真相的时候,他不可以回“德云社”。而且烧饼关键是也不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只是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

陈开德:那赶快打电话啊。

张文墨:不能打,陌生号码根本打不进去。最后我拿了烧饼的手机号,然后把烧饼安顿在一个非常隐蔽而且神圣的地方。我必须要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还给观众朋友们一个交代。让更多的普通老百姓看得起相声,这才是我们德云社的宗旨。

陈开德:好,必须查。

张文墨:想不到我们相声圈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竟然如此严重,天子脚下,人民大会堂,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是讲法律法规的,容不得有这样的人来破坏行规,但是仅凭我郭麒麟一人之力想要铲除整个恶势力,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必须告诉我师父。我不能跟我爸说,免得他伤心,再说了我爸脾气太暴躁,有仇报仇,容易坏事。

陈开德:对,于老师比较细心。

张文墨:那天我师父正在遛狗喝茶,我跟他说了烧饼的事情,还有票贩子恶意抬高我们“德云社”票价的事情。我师父摸着身边的那条狗(于谦)麒麟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动物了吗?(麒麟)然后就笑了二声带着狗腾云驾雾离开了。

陈开德:这话太深奥,但是这腾云驾雾咋回事?

张文墨:他老人家不喜欢抽烟吗?看了师父带着烟气远去的背影。

陈开德:于老师认识的人太多了,所有喜欢狗。

张文墨:我终于理解师父为什么要办动物园,为什么淡泊名利,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离开我爸,而单单我师父对我爸不依不舍。

陈开德:那是因为他们都单纯。

张文墨:我理解了于老师这几十年相声生涯刀光剑影,出生入死,屁股上全是刀疤,最后难得看清所有欲望,笑傲江湖。从此不问江湖事,人活到这样才是至极。看着师父骑着马,后面跟着猴子,猪,鸡鸭鱼肉等等一系列动物。

陈开德:把那肉给去了,就算是鱼,也是鳄鱼。

张文墨:一路西天取经,普渡众生,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后成功、、、、、

陈开德:你等一下,串到《西游记》了。

张文墨:情不自禁啊,在我眼里,我师父就是这样的人,大气凌然,气势彷徨,那一头卷发,是个人见了都恨不得立马给他跪下,活佛啊。能够拜在我师父的喇叭裤下,我郭麒麟三生有幸。

陈开德:不是喇叭裤,是大褂。

张文墨:能够摆在我师父的石榴裙下,我郭麒麟三生有幸。

陈开德:得,还是穿回喇叭裤吧。

张文墨:这个事情关系到我们相声的未来,必须弄清楚。但是我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最后我提着几条好烟几箱好酒再次拜访我师父,师父,你说现在徒儿我,应该怎么办?(于谦)麒麟,有些事情你要是知道了,反而对你更加不好,所以有些人太精明了最后落的一个朋友都没有?这个世界,从来不缺泛滥的善良,缺的是理智和克制。当善良没有原则毫无节制地横行在这个世界上,它将成为最大的恶,因为它以善良之名制造了无数恶人。凡事何必都看透,自己理解就很好,决定我们一生的,是我们的选择。我们时刻都在失去,我们努力的想去拥有更多的精彩,可惜只有两只手,所以必须学会选择,学会放弃。要清楚哪些是我们不需要的,如果心的欲望太大,什么都想抓,可能最后什么知足心灵。只平淡命运无奈

陈开德:于老师太有才了。来,掌声送给于老师。

张文墨:麒麟啊,时间是一道转轮,寒来暑往,兜兜转转,却在不经意之间磨平了人的棱角。蓦然一惊,已到中年,所有青春的轻狂,化作酒一杯,凝成过往。少年听雨歌楼上,壮年听雨客舟中,暮年听雨僧庐下。 年少时,不懂人情世故,所以肆意挥洒青春,平凡红尘,伤害失去欲望烦恼坚强珍惜。生活,如果是一朵花,我想,她一定不如牡丹那么雍容华贵,不如玉兰那么纤尘不染,更不会如桃花那么多情浪漫。 生活,如果真是一朵花,它应该是一朵玫瑰花。因为玫瑰有花也有刺,这,正是生活的滋味。 同看一朵玫瑰花,人们的反应各不相同,对玫瑰花的态度,反应着各自。所以为师希望你能像我一样把事情都看开,你去把烧饼放出来吧。

陈开德:对了、你把烧饼藏哪里了。

张文墨:我床底下。够隐蔽神圣了吧。

陈开德:啊。

张文墨:那天下午被于老师灌了一个下午的心灵鸡汤,我一句没有听懂啊。

陈开德:说实话,我也没有听懂。可能是我们太年轻。

张文墨:但是这个事情我是绝不退步,我继续提着几箱高级化妆品一大车玩具去。

陈开德:换策略了。

张文墨:师父终于被我的诚意打动。

陈开德:那是被你师娘给打的吧。

张文墨:脸上一个脚掌印。

陈开德:你师娘功夫不错。

张文墨:(于谦)麒麟,我可以帮你查出真相,但是你要是知道了真相,你要答应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当没有这个事情可好。(麒麟)我说好。我答应你,要是事情的真相真如我猜测的那样,我郭麒麟从此之后退出相声界。

陈开德:我怎么突然隐隐约约觉的心发毛。

张文墨:最后我师父用手指用茶在桌子上写了四个字离开了。我一看那四个字,恍然大悟,师父就是师父,我们走的路,都没有师父吃的盐多,师父的境界就是高,难怪走路都带仙气,鹤发童颜目光炯炯五彩青纱随风荡漾可曾见人间烟火哪里有世俗铜臭好一位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相声江湖有很多的高手,像师父这般,淡泊名利的又有多少?便是眼前的这四个字,又有多少苦练三十年数载以上的高手一身修为化为青烟,是踏进江湖的错,亦或是时运不济?对这些高手而言,经历是惨痛的,然而对仍旧活着在苦苦奋战挣扎的人而言,那是与己无关的,因为这太多了,便是感叹,也感叹不过来。、、、、

陈开德:别拍了,师父那马走了。快说那四个字。

张文墨:一般人肯定想不到这个办法?打死他都想不到这四个字。打死他全家都想不出这四个字,诛九族都想不出这四个字、、、

陈开德:😖你信不信,再打下去我先动手了。快说,哪四个字。

张文墨:百度一下。

陈开德:啊、、

张文墨:怎么了,是不是很深奥。

陈开德:哎呀,啥也不说了,真是打死我都想不出来。🙏于老师,世外高人,“德云社”真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张文墨:肯定的吗?我最后百度查找办法,查的我胡子都长出来了,我很怕我查到的结果会是我不想要知道的结果。最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陈开德:什么办法?

张文墨:百度叫我利用相声圈各个人脉,把相声界有头有脸的人都聚在了一起,所有相声行家齐聚一堂。里面有谁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大家自己想就知道了,反正全中国相声顶尖人物全到齐了。

陈开德:然后你再利用烧饼的手机给哪个人打电话。

张文墨:对,活动非常顺利,那天我看人都到齐之后,我故意拨通手机,我看那些人的反应,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我爸一个劲的再吃。突然,我看到一个人手机响了,他脸色凝重,看了下手机,偷偷出去了。天啊,看来我猜的没有错,和我预想的一样。

陈开德:他是谁?

张文墨:我不能说,虽然我很想说。我答应我师父要保密,我偷偷的出去,顺手拿起啤酒瓶跟了出去,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看着他的背影,我正准备抡起啤酒瓶砸下去,这时候我爸抢先一步把我按住了。

陈开德:这个事情太惊悚了。

张文墨:爸,你早就知道是他。(郭德纲)孩子,他们可以不仁,但是咱们不能不义,大家都是为了相声。(麒麟)但是爸,他这样恶意抬高票价,只会毁了相声,相声是老百姓的,我们不能对不起我们的衣食父母。

陈开德:老郭说的对啊。

张文墨:(郭德纲)对,孩子,你这个说的对,所以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把赚来的钱多多做慈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些事情还是让警察来做,我们只要踏踏实实说相声,对得起自己良心,更要好好说相声回馈观众朋友们这就够了。

陈开德:说的好。

张文墨:第二天,我报警了,成功的救了烧饼家人,抓获了十几个票贩子,相声圈依旧风平浪静。只不过从这件事之后,我突然发现我很喜欢小动物了,因为跟动物接触你会发现他们身上没有那么复杂。今天说的这个相声,希望各位回去慢慢品。

陈开德:今天这个感触很深,看似风平浪静,实际暗里藏刀。这就是生活,生活在世上,谁都不易。也希望人生在世,各位能有像动物一样的朋友。

张文墨:最后我带着我爸妈师父师娘到了我房间。

陈开德:去你房间干什么?

张文墨:烧饼还在我床底下的吗?

陈开德:还藏着了。

张文墨:小岳岳几个把床抬起来,我妈立马跑了,我师娘马上搬起椅子砸窗户逃走了,我爸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我师父只是慢慢的抽了一口烟,最可气的是小岳岳鼻血都流出来了。

陈开德:烧饼在干什么?

张文墨:光着屁股在那吃烧饼了。

陈开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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