炅绯:嘶…一个星期啊……
炅绯:我能干什么?家务做饭都不用我连煎药也暂时用不到我了。
炅绯:总不能白拿钱吧?
细想来,她也绝不是那种看见小便宜就不占非要装出勤劳实干的人。
可怎么说也不敢白拿五万块钱,要是肖战在背后使坏那就玩完,炅绯就烧香祈祷自己在牢狱里面稍微能好点度过下半辈子吧……
一双清澈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话说也奇怪自从住进肖家后,深夜里炅绯便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沉入大海乱七八糟的噩梦,但是最近却常常梦到另一副情景。
说不大清楚,它很模糊也很遥远,跟这里认识的人和事都没有关系。
说到底它其实也并非算得上噩梦,反而还能使炅绯感受到安心怀念。
只不过——
梦做的越频繁,头也疼地越厉害。
肖战:你还想干什么?
肖战:给我暖床?
肖战见炅绯说着说着突然失神,终于找到一个适当的机会调侃。
她立刻收回了延绵至此的思绪,红着脸竟然不会说话驳回肖战,他十指交叉抵在下巴看着玻璃外面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肖战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继续说道:
肖战:哦…想来现下正是冬天。
肖战:刚刚好嘛。
肖战:绯绯可真贴心。
-
她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卧室里,从包里翻找出来一包东西,炅绯连忙撕开那层纸包装发现就剩下一个浅粉色的药片了,她皱着眉连忙兑了杯温水一同服下。
炅绯:王一博……!!
她不由得攥紧撕毁的包装纸袋,那个男人到底给的是什么药,炅绯离开了他的生活后也去医院检查过自己并没有什么疾病,可是不吃王一博给的药片就会头疼。
那个药片隔半个月多就要服用一次。
炅绯逃出公寓后,一共才带了四片,现在悉数用尽没有办法可以抑制了。
炅绯: 啊呀!
炅绯: 我的天我的天……
她趴在桌子上思考以后怎么办,看来不得不主动找他一次了,但是炅绯一想到王一博的暴戾脾性和残酷手段就胸腔闷得慌,她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再去吧?!
那男人还不得当场把自己活剥了,地下室或公寓再囚禁个五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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