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冰冷的水滴滴到了头顶,把我从舒适的昏厥中拉回来面对现实。
(洞窟顶怎么漏水了?明明睡得很香的......)我真是睡得很香,己经完全麻掉的身侧也证明我睡得异常地久。
支着身子爬起来,晃了晃睡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我总算重新取回了些思考能力。
(昨晚是在泥地上昏倒的,怎么会在洞窟中醒来?)这说明我被某些东西移动过,而很是幸运地,那东西有把我的武器都带来,就是衣服在移动 的过程中都被又撕又磨地硬是弄成了破布。先前收集的浆果也全部不翼而飞了,虽然不是好消息,但只要有武器我就能收集食物,所以客观来说,不是 什么大问题。
[潮湿,昏暗的洞窟,很适合作为哥布林的巢穴,建议个体占据此处。]视窗在我没有唤出的情况下突然弹出,把我吓了一跳。
我没有发动鉴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请注意,[旁白]无需个体操作也能自行运作。]
啊,演化以后的新功能吗?
[可能有生物接近,已经为你推敲出大概的位置。]视窗消失,像是对活物发动过鉴定以后的白色圆点把我的目光指引到了洞窟口,那里有着一只地精,看见醒来 的我,它惊讶得让手中装着晚餐的树皮都跌在了地上,还叫嚷着跑出了外面。
(二米,若是它有这个心的话我可能就死了。)直至现在我才反应过来,弯腰拾起长枪。
[在完全没心警戒的情况下,这种精度已经是极限了。]
肚子开始饿起来的我,吐了吐口中可能是被拖动时吃进去的泥土,用那只地精掉下来的浆果果腹。
洞窟外,地精的呼声此起彼落,不难看出这是地精们的巢穴,阳光照落在这片反斜坡上,一只只地精们丑恶的皮,映出和这片植被稀疏的土地相同 的色泽,也包括衣不蔽体的我,没有了遮掩身躯的衣物,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和它们有所不同?
(嗯?)感觉到一道不怀好意的视线,我把视野移到边上的洞窟中,身上有着淡黑色条纹的地精用它的眼睛盯了我一会以后,拿着石矛消失了在阴影 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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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探了大概一天左右,我大概摸清了附近的地势,很遗憾的是我所有已有的资料中也没有这里附近的资讯,只知道这个巢穴位于一个向内弯的一个大斜坡上,附近 有不少像我身处的洞窟一样又浅又窄的小岩洞,但住上几只哥布林还是可以的。不知它们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有一道由杂物和天然的果树林组成的 “城墙”立在了进入斜坡的路上,和斜坡的底部一起绘画出了一个歪歪斜斜的半圆形,也能算得上是有险可守。
水源在离巢穴走大概半小时路程远的地方,所幸是地精们有制作装水器皿的技术,而若是在它们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搬走它们的食水,它们就会傻乎乎地再去打 一桶水,加上邻近长有果树的区域,因此我也没有太为这个问题烦恼,但食物,我是指肉食的来源却很是稀缺,地精们大多都是以两至三只为单位离 开巢穴的,加上本身智商抱恙,能猎回来的东西很有限,僧多粥少的局面导致地精们经常因抢夺肉食而大打出手,又偶尔会有鼠人来偷袭,也难怪巢穴中只有三十只 地精左右。
“咔。”在沙地上上书写了以上一大段其他地精绝对看不懂的文字后,手上的木棍很干脆地断开了,果然鼠人制作的东西都不耐用。
其他地精发现我杀掉这几只前来突袭我鼠人后,都来抢夺它们的血肉,对它们的尸身兴趣全没的我便拾起一根鼠人的棍棒写下所谓的日记。
(算了,压根儿毫无意义。)可惜这日记的寿命很短,两只扭打成一团的地精在我的字迹上滚过,沙地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模样。
被妨碍了的我坐在地上看着它们俩打斗,待胜者经过一番苦战站起来宣告胜利时,我一脚把它端回了地上,加入了地精们的互殴。
你看,地精是多么的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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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冒险者在森林浅处所布置的封锁线。
“有着淡黑色条纹的地精?”已经步入中年的冒险者再次向斥候确认。
“对,几天前有一群数量在二十多只左右的地精群正在和鼠人对抗,好像是在争夺巢穴的控制权。”斥候回应道。
“因为地精在这个季节经常出没,所以没有说,有什么问题吗?”
“有,但问题不大。”步入中年的冒险者貌似是这道防线的负责人。
“习惯成群出现的魔兽有时候会有个体幻化成相应的领袖,一但出现就会尝试统一附近的同类,形成棘手的魔物军团,比较有名的是鼠人酋长和哥布林领主,我对付 过鼠人酋长,你一定没想过鼠人也会列枪阵“。
“而听你的描述,那只有着淡黑色条纹的地精可能是一种很罕见的领袖型魔兽 - 地精起义者”冒险者在这里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
“这种领袖会带领地精们不顾损失地痛击欺压它们的魔兽族群,若是这名领袖以前和人类有过过节的话,我猜我们就得面对一整群疯地精了,虽然它们一定无法攻破这 道防线,但若是它们袭击我们的巡逻队,死伤是无法避免的。”
“那现在怎辨?”斥候问。
“把人力集中到封锁线上吧,地精起义者的族群经常东征西讨,很快就会自取灭亡,我们只要在这以前别接触它们就可以了。”
“当地精起义者一死,我猜整个冬天都不会再有地精群出现,那时候我猜我们就能放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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