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和大小姐签订了女装契约怎么破

  

陌生的凄凉感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开始便铺满了街道。这里很安静,很多人第一眼便会先入为主的认为,这是个无人居住之地。

而那些诡异的不安感只是铺满在来客的身上。凹凸不平的街道,斑驳老化的墙壁,因为脏污显得有些黏腻的青苔和老旧痕迹安份的蛰伏了起来。

陌生的来客们簇拥在大门前,带着好奇,不安,恶心以及毫不掩饰的欲望。警惕,调笑与势在必得的野心化成分子,在空气里滋长,蔓延,变成病毒极速的流窜在来客们的身上。

其实这里的环境还算清幽,石子路虽然斑驳但胜在干爽,清脆幽咽的鸟鸣被人们匆忙繁杂的脚步声掩盖。有幽深怨毒的目光静静的蜷伏在黑暗里,冷漠阴沉的看向门外的人。

这座隐藏在小巷里的公馆,是最近发现的旅游胜地。

鹂声公馆。

老旧的牌子晃晃悠悠的搭在房上,葡萄藤牢牢的攀附而上,像是被抛弃的怨妇在最后一刻抓住丈夫衣角的嶙峋青筋暴出的手一样,阴沉。那四个字带了天然的装饰框,越发明晃晃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似一位天生骄矜却被命运玩弄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带着纯真的恶意俯视着面前若蝼蚁嚷杂的人群。

"徐肖先生便是从这里出来的。"有人压低了声,说:"他早年可不富裕,老婆和人跑了,在天桥公园都睡过。要多落魄就有多落魄,当他进入了这所公寓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据说,他是这里的第一批客人。"

野心家们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集中到这块老旧的木牌上,人群嘈杂了起来。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起自己听到的见闻,有热心慈善的慈善家,痴迷访古的游客,不屑迷信坚持有证明这一切是无稽之谈的卫道人士,在场的有野心家,有博爱家,甚至...还有一个将军。

将军。。。的确是将军,不过是个大家用来讽刺的外号而已。

当他加入时,尽管他并没有谈论什么。但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都被这个肮脏落魄的男人给吸引了,因为他太独特了。在干净体面的人群里,只有这位,浑身散发着食物,酒水混合发酵的馊臭,说他三年没洗澡恐怕有人也会信。他有一双浑浊的眼珠,长长的稻草似的发髯胡须,小孩似的用草茎扎了个麻花辫梳在脑后。

这个奇怪的男人手里拿了支树枝,有认识的人立马笑了起来:"将军,又拿着您的宝剑去打仗?"

男人严肃的点了点头,并不言语。他是个不喜说话的人,况且并没有多少人把他的话当真。

我看着这副场景,不禁打了个呵欠,真是无聊。

楚妘捏了我腰间的软肉一把,我连忙一躲。别看她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有吗?),可手上总是控制不住力道。上次她不过想开玩笑往我肩上一拍,便打得我肩胛骨轻微断裂。从此之后我便对她有些...敬而远之。

她压低了声:"注意到了没,周围的环境。"看她微微纂紧眉头严阵以待的模样,我不禁也紧张起来,开始左顾右盼的四下环视。

周围一片春日盎然的景象,草芽滴翠,朝花映映,在怪谈开始之前显然是个人迹罕至之地。灌木草植都撒欢儿似的长,显得越发幽静,换句话说,幽静得深了,免不得让人发毛。

我随意看了几眼,忍不住被楚妘脚边的东西吸引了注意:"楚妘....,你脚边的是个什么东西?"

她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一脸无所谓甚至还挑了挑眉,用一副可恶至极的揶揄模样,拉长了尾音:"哦~只是一只蛇而已啦,有什么好怕的。"

天啦,我从以前就对这些没有骨头的软骨类动物敬而远之,我忍住打哆嗦的冲动,可还是结结巴巴的问:"它它它有毒吗?"

楚妘笑了,模仿我的样子揶揄道:"它它它没毒哦。"

我也顾不得生气她开我玩笑,眼看她蹲下身捡起了那条蛇....然后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打算这条蛇离我还有一分米时拔腿就跑,这是个完美的距离。可以保证我看不到它嘶嘶吐信的可怕模样,又可以保全我那一点微乎其微的面子。楚妘停了下来,眼睛笑得弯弯,晃了晃对我道:"安心啦,这是无毒的翠青蛇。它是一种爱吃蚯蚓的温顺美蛇。活着的时候是翠绿的,死后会变蓝。如果活着时受伤了,伤口处也容易变蓝。"

我看着眼前这条蓝晃晃的蛇,眨了眨眼睛:"所以...它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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