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台阶

想通是一瞬间的事。

下决定也是一瞬间的举措。

怪物找到了怪物的自觉，也拾回了怪物的自暴自弃。沸腾的血逐渐冷却，以至于言语、表情、亦或者每一个动作，都覆盖厚厚寒冰。苏巧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可以，但你怎么保证。”

陈道光似早已想好：“录音。”

苏巧思忖几秒，感觉还能接受，便点了点头。

答应得有点过于爽利，明显硬了心肠。陈道光不禁有些遗憾，他其实蛮想看苏巧犹豫羞耻的，不过显然没机会了。但按照计划，这样也可以，无所谓。

既然约好了那接下来自然便是愉悦的调戏环节。“你是不是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当女孩子？”陈道光故意问。

苏巧默然。

“没事，我教你啊。”陈道光非常自然地说道。就仿佛他是个资深的女装变态。实际上当然不可能。他只是想趁机调戏苏巧罢了。至于怎么教，那多简单，没当过女人，难道还没操过吗？

“首先你的头发就太乱，其实长度还好……你看，这样整一整不是好多了？”借着整头发的空隙摸了两把耳朵，软软细细的手感简直比兔子还好玩，陈道光望着苏巧通红的脸，感到一本满足，“你再笑一笑。”

苏巧强行笑了一下，比哭还扭曲。

“不行，太紧张，你放松点笑。”

扭曲的笑瞬间变狰狞。

陈道光无视苏巧的生气，故作遗憾地一本正经：“看来，你真不会笑，等等，我找几个笑话给你看。”随即打开手机阅读器，点进一本笑话集。

这本笑话集陈道光非常喜欢，原因是非常爆笑，而且有很多黄色笑话。

苏巧犹豫会儿，还是听话接过来阅读。翻两页，便露出十分可爱的俏皮笑容，但再翻下去，那个笑容微微变化了，变得有些僵，而且升起了两抹粉扑扑的红晕。

“你平常就看这种东西？怪不得跟个流氓一样。”苏巧吐槽着按灭屏幕。

陈道光一脸坦荡，“都是男生，搞什么假正经，难道你平时不看A？不手冲？”

看A是不可能看A的，连手机都没有。但涩情内容苏巧其实也接触过，在很久以前的一个黑网吧，那个网吧的浏览器主页上全都是奇奇怪怪的网站。苏巧随便点个进去，浏览五分钟就吓得关掉了。

至于手冲……这个还真没有。事实上如果有的话，他早该发现自己和其他男生不一样。

苏巧不想和陈道光讨论这个，感觉怪怪的，他引开话题：“头发，笑……这样够了吗？我总觉得你在耍我。”

“还差一点。其实从那天以后我就一直念念不忘。你多大？”陈道光神神秘秘。

“十六……啊不，十七岁，怎么了？”

“我不是问年龄。”

苏巧脸一下红透，但犹豫蛮久，还是讲：“4……和7厘米……”之所以知道这么准确是因为以前苏巧曾看到一个数据，说亚洲男人平均12cm，而量过自己后，苏巧怀疑人生了很久。

陈道光差点没忍住笑喷，“我也不是说下面。”

这次苏巧听明白了。但也不肯答了。这个问题的羞耻远超上一个。苏巧低着头，像只检讨的小鹌鹑。

陈道光见状劝，“其实你不该总是束着，都这么大，再不好好穿内衣塑形。以后会走形、会变成像被汽车碾过一样的形状，你难道喜欢那种吗？如果你没有钱买的话，我可以支援你一点。”

“被汽车碾过？”苏巧震惊。

这句话其实是陈道光胡诌的，他也不懂。但看苏巧有些信了，他赶紧发挥想象力，“对，就像汽车碾过的雪堆那样，又扁又丑，留下一条车轱辘印。”

苏巧幻想着那种样子，然后打了个冷战。好可怕，哪怕只是自己看，都会产生心理阴影吧。

不要，绝对不要。“但是，但是，平常又不可能不绑……”苏巧为难。

“那至少周末啊，放学啊，要经常释放它们，让大白兔喘口气。”陈道光继续发挥着他的邪教口才，其实他很有搞传销天赋，大部分兄弟，也是这么忽悠过来的，“你觉得呢？不如现在就释放释放。”

“算了，太难为情了。”苏巧局促地紧闭双腿。

“好。”

陈道光没有继续逼。怕引起反效果。

似乎差不多了。调戏也只能到此为止，剩下的项目也只能等计划一步步推进。

陈道光有些意犹未尽，这个小家伙竟然如此该死的甜美。他跟韩娟在一起根本是双倍的浪费啊。要是能左手一只，右手一只，夫妻双收，情侣盖饭，全家捅……

咳咳，春秋大梦适可而止。正巧菜一起上来了。陈道光随便尝了两口，发现这次厨师不怎么用心，便没了兴致。主要心思放在跟苏巧聊天搭话。

苏巧说话很谨慎，不过言多必失，尤其苏巧注意力总被食物吸引，有点傻乎乎的，部分信息还是被陈道光一点一点套到手。比如苏巧有个漂亮老妈，在做公司前台，家庭条件很差，但租的房子地段很好……云云。

依照规矩，最终苏巧低三下四敬了陈道光三杯酒，算是赔礼认怂。苏巧还很鬼精，敬酒用的是他自己买的，而不是陈道光点的茅台。

但其实陈道光没打算在酒上动手脚，更没打算玩**啊……什么的。现在不比当年了。当年天网不严，民众也没什么发声渠道，法院暗疮横生，所以那时的犯罪分子才有恃无恐。

当年甚至有个律师看不下去中国法庭，转行当作家，写了好几本小说讽刺中国法庭黑暗，引起轩然大波。

如今几次体制整改、法条重订。时代也变化，江山也易主，算是初步进入法治社会。上到猪场老板，下到路边乞丐，都懂“律师函警告”。

尤其隔三差五来个扫黄打非、扫黑除恶的。混混其实是弱势职业，一不留神就被公安局当韭菜养。虽然有个“未成年人”免死金牌，但陈道光也不敢做的太明显太过分。

而且也不值当。

三教九流、五行八作，能搞坏人的办法太多了。既然软刀子有用，还上硬刀子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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