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上课睡觉

开学当天早上，王晓鸣出门上学，张达炜已经在路口等着他了。

“晓鸣，你今天有点晚呀。我都等了你一刻钟了。”

“今天起床有点晚。”意识到有迟到的危险，两个人跑步上学。

路上遇到前面的周小光，张达炜跑过去从后面拍了他的肩膀，看到他一副没睡醒的表情。张达炜冲他叫到：“小光，怎么这么没精神？没睡够吗？再不快点就迟到了。”

三人一起跑步，勉强在学校关门前赶到了学校。

课堂上，班主任王老师正在讲解课文，“买椟还珠，这个成语的意思是。。。”老师的余光看到了什么。

“周小光，我刚才讲到哪里了？”王老师叫周小光回答问题。

看到趴在课桌上熟睡中的周小光，坐在他隔壁的王晓鸣连忙踹了踹他的脚。周小光这才揉着眼睛站起来。

“我刚才讲到哪了？”王老师重复了她的问题。

“啊？”慌忙中拿起课本，周围同学发出一片哄笑，原来是课本拿倒了，连忙把课本调转过来。“这个。。。嗯。。。”

不远处的张达炜疯狂的打手势给周小光提示。

“张达炜，别在旁边做小动作。”

王老师走到周小光面前，开始了爆发，“周小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能考进这个班，也是让我眼前一亮的，本来以为从此以后你会乌鸦变凤凰，可没想到这才第二天，你又变回到老样子了。当初的劲头哪去了？”王老师一边说，一边走动起来。

“你爸妈前几天可是和我通了好长时间的电话，他们为了你的学习成绩可是操碎了心。要是你不努力，以后考不上好大学，就找不到好工作，以后也娶不到媳妇，到时候人生一片灰暗，你这样对得起养育你的父母吗？啊？”班主任回过头来，发现周小光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周小光。。。你。。。太不像话了，到教室外面站着。”在全班同学的笑声中，周小光身形疲惫的走出教室。

张达炜转头对王晓鸣说：“小光不会是故意的吧？这也太不给王老师面子了。”

下课后，张达炜和王晓鸣一出教室又看到周小光蹲靠在教室外边的墙边睡着了。之后，周小光又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批评教育了好久。

放学的路上，张达炜询问起了周小光。

“小光，你这也太夸张了吧，上课睡觉也就算了，还当着老师的面睡着了？这不是给老师难堪吗？你真的有那么困吗？”

周小光打着哈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就是不停地想睡觉。”

“你昨晚又看漫画去了？”

“才没有，昨天我很早就上床睡觉了，但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早上起床以后还是感觉很困。”

“你不会是病了吧？”王晓鸣伸手摸了下周小光的额头，并没有发现发烧的迹象。

“我还从没听说过，有哪种病会让人这么困的。小光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怕自己还没回到家，在路上就睡着了。”周小光的声音疲惫极了，看上去连站都站不稳，张达炜连忙上前用右肩扛着周小光的身体。

“晓鸣，你一个人先走吧，我送小光回家。”

到家里回到房间，小零现身了。

‘你睡醒了吗？小零。’王晓鸣见到小零很兴奋。

‘嗯，对于灵来说，那个不是睡觉，应该叫休眠才对。对了，坐在你旁边的那个同学是叫周小光对吧，就是今天上课睡觉的那个。你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吗？’

王晓鸣回想着白天的情况，‘小光今天身上发生的事确实太奇怪了，感觉肯定不是睡眠不足那么简单造成的。’

‘因为他被恶灵给缠上了呀。’

‘啊？恶灵！’王晓鸣很吃惊，‘你的意思是，恶灵让周小光犯困了一整天？’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恶灵应该是睡灵，是以人的睡眠能量为食的。’

‘以人的睡眠能量为食是什么意思？’这种事情王晓鸣还是第一次听说。

小零开始了解释。‘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是由灵魂链接在身体上的，而灵魂要操控身体就需要精神能量，那个精神能量就是恶灵的食物。’

‘你说的灵魂和身体我还能够明白，但精神能量到底是什么东西？’

‘比如说，人的身体感到疲惫了，就会想要睡觉，这个过程其实是灵魂感受到身体需要休息，然后灵魂产生一种精神能量，这种精神能量作用于身体，从而产生睡眠欲。但如果这种睡眠能量被恶灵吸收的话，身体就会收不到睡眠的指令。’

‘不对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小光他不是应该失眠吗？’王晓鸣猛然回忆起周小光说过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你意识到了吗？晓鸣，这个恶灵一个星期以来一直都在吸取周小光身上的睡眠能量，现在他的身体已经严重的超负荷。’

‘那接下去会怎么样？’王晓鸣急切的问。

‘一般来说，人越长时间不睡觉，睡意也就越强，这是因为灵魂为了让身体休息产生了更多的睡眠能量，而且身体越是疲惫，增加产生的精神能量就越多，这也是灵魂对身体的保护机制。现在周小光产生的睡眠能量已经大大超过了这个恶灵的需求，所以并不用担心他的生命会因为睡不着觉而受到威胁。但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周小光的身体肯定会垮掉。当然，到那个时候，这个恶灵多半会离开去寻找新的食物来源。’

‘那该怎么办？’王晓鸣着急的问。

‘那就要靠你了呀。’

‘我？’王晓鸣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除灵这种事情，我哪会呀？’

‘其实除灵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难，而且今天的这个恶灵并不厉害，’

‘那我该怎么做呢？’

‘就是把法器放到被恶灵附身的人身上，剩下的就交给我了。很容易吧？’

‘等一下，你刚才说的法器是什么？’

‘简单来说，封印着我的玉佩就是一个法器。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让玉佩接触到周小光的身体一段时间，懂了吗？’

‘这么简单的吗？’

‘没错，只要按照我告诉你的方法，就能够顺利驱除掉周小光身上的恶灵。好久没有除灵了，想想就觉得很兴奋呢！对了，除灵之前还有一个仪式绝对不能忘了。’

‘啊？说好的很容易呢？’

‘你别怕，很简单的，我现在就教给你。’

之后小零将驱除恶灵的方法教授给了王晓鸣。

第二天上学路上，王晓鸣向张达炜问起昨天送周小光回家的情况。

“晓鸣，事情有点不对劲呐！小光睡觉也就算了，他爸妈怎么也是那个样子了？”

“到底什么情况？你说仔细点。”

“昨天我送小光到他家，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开。小光说这个时间他爸妈明明应该都在家的。”

“小光没钥匙吗？”

“他说自己早上被闹钟闹醒就觉得昏昏沉沉的，钥匙自然就忘记带了。还好为了防止没有钥匙的情况，他爸爸在家门外某个地方藏着一把备用钥匙。进门以后，才发现，小光爸妈在卧室里睡的死死的，搞不好白天他们就没有去上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昏睡症还带传染的？”

王晓鸣思索了一下，“还是到学校，看看小光怎么说吧。”

课堂上，王老师问起周小光今天为什么没有来上学。

张达炜回答，“昨天放学的时候，小光就身体不舒服，还是我把他送回了家。”

“生病了？但是今天也没接到他家里人打电话替他请假呢？”班主任问。

“王老师，昨天我看到，小光爸妈也病了，都在床上躺着呢。”

“刚才我给周小光家里打电话没人接，不会出什么事吧？”王老师有些担心。

“放学以后我会和晓鸣去小光家里看看的。”

王老师点点头。

到了周小光家，敲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不会真出什么事吧？没人开门怎么办？”王晓鸣有点急了。

“我有办法！”张达炜说，在不远处的墙上摸索了一下，拿出一把钥匙。

“这就是你说的那把备用钥匙？”

“没错，昨天我临走的时候，小光让我把钥匙放到客厅桌子上，还好我留了个心眼，不然今天我们连门都进不了。”张达炜似乎对自己的机敏很是得意。

一进到周小光家里，小零就出现了。

‘小零？你现在就出来是不是太早了？达炜还在我旁边呀。’

‘没关系，除了你以外，其它人看不到我的。’

来到客厅，小零提醒道，‘晓鸣，我感觉到这里有恶灵的气息。’

‘知道恶灵具体在哪里吗？’

‘就在楼上的房间里面。’

‘我记得那里是小光的房间。’

‘我们先去小光的房间看看情况，然后你找个理由把张达炜支开，之后我们就按照昨天计划好的行事吧。’

‘嗯。’

“喂，晓鸣，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不做声了？”回过神来，张达炜已经在叫自己了。

“啊？没什么，我刚才在考虑先从哪里开始和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先去小光的房间看一看吧。”

来到周小光的房间，周小光躺在床上。王晓鸣快步上去查看。

‘嗯，没错，恶灵就附身在周小光身上。现在这个恶灵正处在休眠状态，最好不要弄出动静。’

王晓鸣见张达炜也要过来，连忙轻声说，“达炜，你去小光爸妈那边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好的。”张达炜跑向周小光爸妈的房间。

两分钟之后，张达炜回到周小光房间门口。

“我刚才看了，小光爸妈睡得死死的，怎么叫都不醒，怎么办？”

“这样吧，你下楼到客厅给王老师打个电话，把这里的情况详细的告诉王老师，看王老师怎么说。”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说完张达炜下楼去打电话了。

张达炜刚下楼，小零就开始催促王晓鸣。‘晓鸣，快点，我们的时间不多。’

‘好的，我马上开始念咒语。’说着，王晓鸣把玉佩取下来拿在左手。

‘等等，晓鸣，你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东西？’

‘没有啊？我左手拿着法器的，和昨天在房间练习的时候一样呀。’

‘你的右手呀，驱灵师都是要拿剑的啊。’

‘昨天不是用厨房的擀面杖替代的吗？现在到哪里去找剑？’

‘现在也可以用其它东西替代的呀，只要是长柄状的东西都可以的。’

‘都这时候了，哪有时间找这个东西？达炜要回来了！’

‘放心，我刚才在你和张达炜谈话的时候就找好了，就在房间隔壁，一进门就看到了，动作快点。’

王晓鸣利落的跑到隔壁，小零指着挂在墙上的东西，‘就是这个，快点。’

回到周小光房间，‘快点开始吧。’小零催促着。

‘我总觉得，拿这个做念咒语的道具有点怪怪的。’王晓鸣很不情愿的样子。

‘反正又没人看见，快开始吧，集中精力念咒语吧。我也要进入驱灵的状态了。’

王晓鸣右手舞动着“剑”，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念到一半，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王晓鸣。

“你在做什么？”

王晓鸣睁眼看过去，张达炜就站在门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晓鸣，快点吧法器放到周小光身上。’

‘可是咒语还没。。。’

‘不要管咒语了，这个恶灵要醒了！’

“原来你还有这种嗜好呀，虽然我不太懂，但是看上去好厉害的样子！”张达炜一边说一边走进了房间。

王晓鸣看着张达炜，完全没有心思继续除灵，只想钻到地底下去躲起来。

‘晓鸣，你还在犹豫什么？完了，恶灵醒了！’

王晓鸣回过头来，看到绿色的“烟雾”不断从周小光体内涌出，并在他的上方聚集成一个胖胖的半透明身影。

张达炜跟随着王晓鸣的目光看去，“你在看什么？那边什么都没有呀。”

‘糟了，我低估这个恶灵了，没想到它已经强到可以脱离宿体，进行灵体化的地步了。’小零感觉到事情超出了它的预料。

‘灵体化是什么？’

‘灵体化是恶灵获得的精神能量达到摆脱宿体限制的程度，你现在看到的就是灵体化过程中的恶灵。法器对灵体化或者灵体化过程中的恶灵是无效的，只有把你的身体作为我的容器，我才能将这个恶灵驱除。’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简单说就是要让我附身在你的身上，由我来操纵你的身体来驱除恶灵。’

‘那你还在等什么？’

‘要让我附身到你的身体，需要你自己主动降低自己的灵魂对身体的控制，你还没有做过这方面的修炼，现在的你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别急，我已经想到办法了。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由于我是被封印在这个法器里面的，这个恶灵还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一旦我附身到你的身体，就会彻底暴露。所以，一定要选择一个最佳时机。’

“晓鸣？喂。”张达炜将手在王晓鸣眼前晃动着，然后看着王晓鸣。“晓鸣，从进门以后开始，你就变得的好奇怪，老是走神，做奇怪的动作，还盯着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地方看，你不会是和小光一样得了奇怪的病了吧？”

“啊？哪有，可能小光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经历，所以太紧张了。差点忘记问了，你为什么回来的这么快？这里的情况通知王老师了吗？”

“你还说，王老师把我一顿臭骂，说这种情况直接打电话给急救就行了，耽误了病情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有那么严重吗？”王晓鸣一边和张达炜说笑着，一边用余光观察到恶灵已经完全的灵体化，挥动着双爪向他们扑来。

“总之，王老师说她会打电话叫救护车，让我们照看好小光一家人。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你到底是在。。。”由于恶灵的速度太快，王晓鸣只能从恶灵的进攻线路上推开张达炜，但恶灵的利爪还是穿透了张达炜的手臂。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推我？好困。。。为什么？难道我也被传染。。。”张达炜话没有说完就昏倒了。

“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吗？”王晓鸣惊讶的问。

‘灵体化的恶灵能够通过向人体注入精神能量直接影响人的身体。’小零解释着。

王晓鸣一边躲避着恶灵的攻击，一边对小零抱怨道：‘你有时间做这些解释，就不能想想办法吗？这么下去连我也会睡着的。’

‘其实你根本就不用躲避它的攻击。’

‘那我不是也会跟达炜一样吗？’

‘请相信我，晓鸣。’

一方面出于对小零的信任，另一方面自己的体力确实已经不支，面对扑面而来的恶灵，无力躲避的王晓鸣用手抱着头，紧张的闭上了眼睛。恶灵贯穿了他的身体。一股强大的睡意瞬间袭来，很显然，这不是用意志就能克服的，但就在即将睡去的时候，从灵魂深处传来一股意念，仿佛在告诉自己，不能够再输！这股意志促使着自己从身体到灵魂都拼尽全力对抗着这股强大的力量。

‘你已经很努力了，晓鸣。。。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最后，在小零的意念声中，视线渐渐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黑暗中，各种记忆如洪流一样，在意识中轮番闪现。

好累，真的好累，我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

眼前明亮起来，一个中年模样的女人，催促着：“都六点了，快点起床，上学不能迟到。”接着又暗下去。

一阵军号声想起，眼前一个男孩子呼叫着：“喂，快起床了，迟到的话，又会被教官处罚的。”

“谁让你在上班时间睡觉的？你明天不用来干活了！”一个胖子凶恶的叫嚣着。

“爸爸！爸爸！”被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叫醒。眼前一个女人哭诉着：“家里都快断粮了，你还在睡觉？你要看着我和你女儿都饿死吗？”

“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就是指着你给我们养老，可是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一位老母亲哭诉着。

“我知道你很累，可是现在不是人手不够吗？”一个中年男子说着，“我保证，新司机明天一定能来，这趟货你送到以后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晓鸣，晓鸣。。。”听见有人呼叫自己，王晓鸣慢慢睁开眼睛。

“太好了，你醒了就好。”周小光长舒一口气。

门外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看了下说；“你叫醒他了吗？看样子没什么大问题，不过你爸妈应该是昏迷了，得送医院去。”

“喔，那我爸妈就拜托你们了。”

“放心吧，你爸妈看样子不会有太大危险，应该是劳累过度，到医院以后我们还会好好检查的。到时候如果有什么最新情况我们会打电话通知你的。如果这两天你身体出现什么问题，记得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先走了。”说完，医生离开了。

“爸妈没事太好了。”周小光舒了口气，

张达炜接着问，“你们一家人到底得了什么病，这么奇怪？”

周小光挠着头，“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大概半个月以前，我爸妈就开始不睡觉了。后来这毛病传染到了我身上，我也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张达炜说：“说起来，这病真的好厉害，我和晓鸣刚进屋没多久就都被弄得睡着了！”

“虽然医生说没什么事，但这病这么奇怪，爸爸妈妈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该怎么办？”周小光又忧虑起来。

“什么病看医院的检查结果怎么说吧。总之，这次你爸妈没事就好。”王晓鸣安慰周小光说。

“晓鸣，我有个问题，从你在昏睡的时候我就想要问你。为什么你手里拿着我们家的通马桶的拔子？”

周小光刚问完，旁边的张达炜，捂着肚子笑起来。

“什么？你知道吗？达炜，快告诉我。”

张达炜把周小光拉到一旁，“我跟你说，刚才。。。”没说几个字，王晓鸣的一只手从背后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从这只手的力度上，张达炜知道，要是自己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搞不好王晓鸣会杀了自己！

“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张达炜挠着脸颊。

“就是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呀，急死我了。”

“就是刚才你还在昏睡的时候，我们看到你家里有只老鼠跑到桌子底下，然后晓鸣就用你们家的马桶拔子去捞，把老鼠赶出了房间，刚做完这件事，我们就昏倒了，所以嘛，你就看到昏睡中的晓鸣手里拿着马桶拔子。”说完，张达炜长舒一口气。

“你骗人，我家里怎么可能有老鼠？”

“也许是刚跑进来的呢？”王晓鸣说。

“怎么可能，你们两个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且这事一定非常好笑。今天你们必须要告诉我！”

“啊？晓鸣，我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要回家吃饭了，肚子快饿死了。”说着，向王晓鸣使了下眼色。

“对呀，我也有点饿了，小光，我们现在就走了。你要注意休息。”一边说着，王晓鸣和张达炜大步跑下了楼。后面传来周小光的叫声；“你们太不够意思了。。。”

回家的路上，小零又现身了。

‘小零，刚才我昏倒以后发生了什么？恶灵应该已经被消灭了吧？’

‘嗯，我趁你进入昏睡的时候，附身到了你的身体，驱除了那个恶灵。’

‘那一定很精彩吧，可惜我睡着了。’

‘刚才那一战，又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降魔除灵的日子。’小零很满足。

‘晓鸣，刚才在念咒语被张达炜发现的时候，你犹豫了一下。知道吗？除灵的过程中，一瞬间的犹豫都可能会让你送命，当时如果你果断的把法器放到周小光的身上，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但是，我没有念完咒语也没有关系吗？’

‘呃。。。这个。。。其实只要把法器放到周小光身上就可以了，咒语什么的随便念一下，无所谓的啦。’

‘啊？那你为什么要教我咒语和那套舞剑的动作？’王晓鸣急了。

‘难道你不觉得在除灵之前加上这么一段显得很帅气吗？以前除灵师除灵之前都需要来上这么一段的。’

‘只是为了耍帅？你知道刚才。。。’

‘啊。。。我的时间到了，需要休眠了，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说完小零消失了。

‘可恶啊。’握着拳头，怒火在王晓鸣的心中无处发泄。

来到岔路口，张达炜开口问：“晓鸣，那件事真的有那么难为情吗？”

王晓鸣沉默着，然后点了点头。

“知道了，我会替你保密的。”

“谢谢你。”王晓鸣说。

“不过，”张达炜突然口气突变，“我倒是觉得你的动作挺帅的呀，要是我手快点，用手机拍个照就好了，好可惜呀。”

“帅个鬼！”王晓鸣气的大叫着向张达炜冲过去。

张达炜见状一边跑路，一边解释，“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我是不会到处乱说的啦。。。”

王晓鸣在后面紧追不放：“鬼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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