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奎的脸憋成了快刀切开,却久置物不吃长满锈黄的老苹果:“陆总,我从13年开始写这本传记,这几年下来我腰椎也不行了,颈椎也不行了,眼睛晚上都看不清字了。我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R.P的承诺,想着我好歹也是的老人,能为多贡献一点力所能及就贡献一点。您说要为找编剧你该找人力部啊,干嘛叫我找。”
赫老二更是气冲云霄:“哼,老乡坑老乡,两眼泪汪汪,你还跟是我老乡呢,没一个靠谱的。以前王富贵给你擦屁股,现在他自己的屁股都擦不过来了,你还觉得没你不行啦!”
乙奎愣了下,踹了一脚沙发边桌:“有能耐你自己找啊,你能找得到吗,文化圈你认识谁啊?我动用我的关系把人找到了你不认账,幸好人家没看上我们公司,这要看上了,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赫老二两只鱼泡眼一鼓一鼓得像是缺水的胖头鲢,真喝多了,也真气着了:“行啊,随便你啊。你看哪个老板能容忍你上班中午才来,还给你这么高的工资?”
“高吗?您觉得高啦,我堂堂文艺部总监干着给公司招人的杂活,你觉得高在哪了?以后啊,招聘你爱找谁给找你就找谁去,我是不会再跨界操作了。”乙奎说完就要拂袖而去。
赫老二:“这次这个到底怎么样,笔头能不能写啊?”
“反正比郭甯写得好。”乙奎见有转机,又像答录机一样配合了。
赫老二:“人能力强点最好,这样也能把你解脱出来。”
乙奎还有点冲:“我书都快定稿了,用不着她给我帮忙。”
赫老二:“我是说,您现在写到攻坚阶段了,如果她能来,平时有什么文字需要用的就让她来弄,尽量不浪费你写作时间,有事了就打电话,真得开会了您还是得来啊。”
“嗯,这个可以有。”乙奎给赫老二哄得眉开眼笑,脸炸裂成一朵苦菊花。
楼前广场,杨肖最后看一眼“牛头”,其实他也没能睁开眼看,他是在心里看的。这会谁能怒瞪太阳啊,一点树荫遮蔽都没,想要在强行看清烈日有毒辣,只能落得两眼汪汪泪。可他不服啊,被一个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戳脊梁骨,骂难听话,这也太伤自尊了。搁原始森林,她就是那种‘爸,今天中午吃什么?走,回去把你妈炖了!’(相声返场中的小段)的Level她哪来的自信,自以为高人一等?
杨肖:“嘿,哥们,知道这哪有派出所吗?”
“干嘛?”A楼门外驻守的安保很警惕。
杨肖:“有困难找民警啊。”
“你找哪家公司麻烦?”
“E楼五二零七。”
安保:“哦,就老嚣张了的那家是吧。尼玛物业费都不交,还对我们班长呼来喝去的,告儿你怎么走啊,你去奥体公园,从北辰桥下面穿过去,过了国体南路再往前走有个警察岗亭。”
“谢了!”杨肖抱拳而去。
说我找工资讨薪是是耽误自己的时间,是啊,老子耽误的是自己的时间,干你毛事?我要我的工资,没打劫你就觉得这样叫婆婆妈妈?那你怎么不去跟重刑犯联谊结婚啊?看身材、样貌,气质,比我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好几个立方根都不止,我哪里不如你了,我得低声下气得让你骂啊你大爷的月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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