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我正常的生活自这本书开始就没了

48,我想把你那个啥了

  

咣咣咣!

敲门声在此刻响起,打断了大灰狼吃掉小白兔的进程。

“真扫兴,算了,晚上在床上乖乖等我,你逃不了的。”慕溪整理了一下发皱的衣衫,走向门口。

“诶?依槐,有什么事吗?”

沈依槐捋过耳畔的发丝,说道:“来你这里当然是有事了啊,先进去说吧。”

说着,沈依槐就自顾自地进入了寝室,结果撞上了想来看看客人的言知。

“嗯,这位是……”沈依槐望着慕溪,指着言知问道,“学校里可不允许染发的啊。”

慕溪走到言知背后,一把拦住言知说道:“她啊,她是小言啊,你没看出来吗?”

“慕溪你可别逗我了,她虽然看着跟言知长的确实挺像的,但是言知可是个男孩子啊,这位的,emmmmm,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会是嘛。何况言知不是还晕着吗?”沈依槐一边说着,一边手里笔画了一下言知目前的胸的大小。

言知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靠在她肩头的慕溪,开口向沈依槐解释道:“学姐,是这样的,我是韩望舒,是言知他大哥的妹妹,血缘上来讲我是他的表姐,因为我们的母亲是姐妹。

言知的话已经被他大哥给接走了,回来的时间不一定,正好那天我来看言知,结果被慕溪给拦住不让走了,就在这寝室住了下来。

我这个头发呢也不是染的,是天生的,就是这样了。”

言知说话时用的是伪音,刚开口的时候还有点生疏,听起来感觉像是嗓子不舒服,但调整了一下后,又恢复了那种似流水般浅吟低唱,独具风韵的音色。

“噢,是这样的,那我就不多过问了吧,不过要注意哦,不是校内学生可不能留太长时间的啊。”沈依槐板起脸说道,一旁慕溪在言知分肩头对着沈依槐挤眉弄眼的,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沈依槐的表情变得柔和,“看在慕溪的份上,就先暂且让你留下吧,可别乱跑,碰到其他学生会的人或者是保安这样要查验身份的人的话,那可就没办法了。”

听沈依槐这么说,慕溪脸上展露笑颜,言知则感觉一阵无奈。

这叫什么事儿嘛,我一个学生居然要伪装成校外人员兼不存在的人住在我应该住的寝室……麻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变回去。

沈依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向慕溪询问道:“慕溪,你那个迎新晚会的节目,没了言知你打算怎么办啊?一个人上去撑场面吗?那样会很尴尬的吧,要不然我帮你跟会长说说给你安排掉?”

慕溪对着沈依槐神秘一笑:“嘿嘿,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啦,不是还有她在吗?”

慕溪将手伸进了言知的睡衣中,开始捣蛋。

言知则是尽力反抗着慕溪的双手,扭动着身体,把沈依槐当做固定的桩子,上演了真实版的“秦王绕柱走”。

看着两人这么闹腾,沈依槐嘴角抽动着,有点无语:“这……靠谱吗……”

慕溪跟言知绕着,突然脚踩一个急刹,反方向将言知给抱住,回首对着沈依槐说道:“依槐你就放心好啦,绝对没问题的,谁都能说不行,可她就只能说行,从不说不行的哦,是吧~诶嘿嘿嘿*罒▽罒*”

言知被死死抱住,无力反抗,只能因为慕溪“神圣”的双手而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

“这疯丫头……”沈依槐的眼皮狂跳,“但愿别出什么事就好,只能说……家门不幸吧……”

“溪!停下!啊!快停下啊!”

“诶?!等等!那里不行的啊!!!”

受害的小白兔,兴奋的大灰狼,还有一个频频的叹息,转身就走掉了的观众,这幅画面莫名的诡异。

打闹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原本精力十足,元气满满的两人,都累得倒在了床上,尤其是言知,小腿摆成了内八字状,还时不时的抖一下,大约C级的乳量被慕溪拿来当枕头枕着,也是悲剧。

“小言,你怎么想到取那么一个名字啊,韩望舒?有什么意义吗?”慕溪翻了个身,下巴抵着言知,慵懒地问道。

言知说道:“能有什么意义,大哥叫羲和,我取个妹妹叫望舒而已啊,只不过没有望姓,所以跟韩叔形咯。”

“哦……”慕溪应了一下,默不作声。

沉默了一会后,慕溪突然坐起身来,催促着言知。

“小言,快起来练舞吧,你都好几天没练了,每天就要上了啊,快起来起来。”

没了慕溪压着,言知总算能动了,只不过是翻了个身继续趴着而已。

“练什么嘛……先让我休息一会吧,就因为溪你刚刚这儿摸那儿摸的,我现在身体都感觉软趴趴的了……”

不肯起来练?今天之前你还是男孩子,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但今天之后,你可就是女孩子了,我还用得着顾忌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

慕溪冷笑着,俯身倾到言知耳边:“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就把你强上咯。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女孩子啊,我想把你怎么样就把你怎么样呢,而且你忘记了吗,你的那一纸条约还在我手上呢。”

只言片语间,无处不见威胁的意味,言知身体也因此而开始颤抖。

这女人是魔鬼吗?已经丧心病狂到要百合了吗?我要不要从了她啊?要不然从了吧,反正我也不会吃亏的啊。

想到这点,言知倔起脾气,还口说着:“有能耐你就把我那啥了!反正我也不吃亏,不怕!”

见言知这样一副态度,慕溪就愣住了。

心想道,这还是小言吗?不是应该直接答应起来的吗?不过她都这么说了,要不然就做了吧,这样一来,男女小言都是我的啦,说做就做!

慕溪说到做到,既然言知表示不反抗的话,那就直接强上好了。

双手一撑床板,身体顺势起来,坐在了言知的翘臀上,腿成八字形摆着,保证了身体的平衡性。

慕溪将身体倾倒,直接压在了言知的背上,双手则伸进了睡衣,想要解开言知的内衣。触及后慕溪才想起来,早上起来好像没有给言知准备内衣,就直接把一套宽松的睡衣丢给了言知。

手臂拿出,牵住言知的衣角慢慢向上撩起,言知白如凝雪一般的后背,逐渐显露出来。

将脱去的睡衣甩到自己的床上,慕溪抚摸着言知的后背,手指顺着肩胛骨沿着脊柱向下划去,慢慢移动一直到了睡裤的顶端停下。

“小言,你抖得那么厉害干嘛啊,不是说尽管来吗?”慕溪笑着说道。

仅仅是脱去睡衣,让自己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就已经让言知颤抖不已,言知想象不到如果真的被脱光了,自己会是怎么样的一副姿态,肯定很羞耻吧。

不过即使如此,言知也还是撑着,嘴硬道:“你来啊,你只管来,我言知要是怕一下,我就……我就在寝室裸奔一天!”

听到这话,慕溪笑得更加开心,显得有点放浪了。

纤纤玉手伸入言知露出半角的白色亵裤中,却没有胡乱动弹,只是牵着两角布料,连同外面的睡裤缓缓拉下。

只是慕溪的玉手才刚刚触碰到言知的大腿,言知就投降了。

“别!我错了!我起来练!你快停下。”

“哦?某人刚刚不是说不怕吗,怕了就在寝室裸奔一天?”慕溪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线。

“我说的,我做,所以,还请您快住手!”

声音颤抖,其中渐渐有了哭腔,跟被**了的黄花大闺女可没什么区别。

“那好吧。”慕溪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出,其实慕心也在狂跳,如果言知没有开口的话,她后面也不可能会进行下去的。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现在还是白天呐,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种苟且之事,呸……伤风败俗,也不对……有伤风化,也不是……喜闻乐见,嗯,对自己来说喜闻乐见的事情实在不好,这种快乐只能自己一个人享有,万一有专门听墙角的听到了奇怪的动静,那自考岂不是很亏。

“不是……你先把我的衣服给我啊……”言知扯过被子,将自己的上半身掩住,向慕溪讨要睡衣。

言知要什么她慕溪就给她什么?慕溪觉得言知可能想多了。

慕溪将言知的衣服收走,进了储物室,转身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件言知身上那件亵裤配套的白色内衣,手上还缠了一圈绷带。

“年轻的少女哟,你要的是这件内衣的还是这绷带呢?”慕溪将两件物品分开拿着,伪装成金银斧子故事中河神的样子,笑眯眯地问道。

“我要我的睡衣,溪你快点给我啊。”言知苦苦地哀求。

慕溪假装没听见关键的内容,说道:“原来你要的是这条绷带吗,那好,我就赐予你这绷带吧。”

说完慕溪款款走向言知,像贴心的小棉袄一样,把言知用来遮挡的被子掀掉,将泄露的春光以另一种方式遮挡住。

只可怜言知的被子,被寝室的两位主人掀了无数次,事后还被遗忘,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想起它的用处。

“我宁愿穿着内衣我都不想绑着这个跳。”言知面无表情地说道,但其实耳朵已经红透了。

“拒绝无效。”慕溪摆了个“X”的姿态,“就这样了,而且你今天晚上还要光着身子呆在寝室呢,嘿嘿嘿,想想就激动。”

言知眼中绝望之色浮现,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这日子还能过吗?

“话不多说,战歌,起!”

“哪儿来的战歌啊……”

吐槽归吐槽,该动的还是要动起来。

随着音乐前奏的开始,言知跳起了生疏的舞步。

少不了言知的差错。

少不了慕溪的纠错。

少不了慕溪的不满。

还是那熟悉的味道。

言知:今儿个少不了心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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