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大家相安无事,和平娱乐,直到过了半小时,喇叭送来一则广播:
“各位参赛选手注意了,船已经驾驶到公共海域,由于船只油耗不足以维持前进,所以接下来将停留在本海域待机。公共海域不受任何国家法律约束,请各位做好应有准备。”
“应有准备”是啥?
“嘻嘻嘻……到公海了兄弟,你的筹码归我了!!!”
一人开口,百人响应。
然后,赌场变成战场,展开了大规模的殴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爱迪欧躲在管家身后,瑟瑟发抖。
“这帮人本就没什么道理可讲,估计是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真正的比赛上了。现在是公海,我也没有义务去阻止他们,让他们厮杀个够吧。”
亦蓝要作壁上观的一个重要原因,当然不是公海上没有执法权,而是她只想专心保护派马批家族一行人。
果然,一些不要命的家伙,过来骚扰两个女孩子了。
“嘿嘿嘿~我们做什么都不犯法了呀哈哈哈!”
快·剑·一·闪!
咔嚓!
大汉的膝盖被砍,全部人维持不了站姿,跪在派马批父女面前。
亦蓝甩血收剑:
“不好意思,我做什么也不犯法。”
目前出现了这番乱象,举办方竟无动于衷。那看来这个场面就是他们所想要看到的。
不久后,一阵流淌的气息缓缓传来。
“丝迪欧,有感受到吗?”
“什么东西?没有啊。”
丝迪欧摇摇头。
“唔,我有一点。”
派马批大公表情认真起来。
“那看来是习武之人才会有所领会。我们一起去找一找源头!”
亦蓝想要“破案”,就必须带上丝迪欧和她老爸。因为保证他们的安全是排第一位的。
穿过一张张赌桌,绕过主持人的舞台,在后方发现暗门。
“气息从外面打架的场面往里边传送,我们进去走走!”
此时,墨镜西装高个子来挡路。
“你好,前方止步。”
“我现在怀疑里头有人在进行犯罪活动,我需要入内调查。”
亦蓝拿出帝国军官证出来。
“船已行驶到公海,你无权执法。”
“那好,我以个人的名义。”
“如果是这样,我们必须阻止你。”
四个高大男人一起出招。
亦蓝紧握双头剑,在敌人前方划出一道苍色的火焰,瞬间击倒。
“我们进去。”
派马批大公摸了摸下巴的胡子:
“亦蓝将军有我当年一半的水准。”
…
后台的秘道不算很深,大概是因为仓库的结构问题,沿着弯曲的墙壁一路走下去,看见光。
来自外面的气息,都流进其中。
“源头就在里面。丝迪欧,你和大公在这里稍等一下,千万不要乱走动。”
“嗯。你要快去快回,小心有诈。”
亦蓝作出安排,丝迪欧也有所担忧,互相叮嘱对方才可以安心。
…
走近光芒中,视线一刹那转换。
“你是?!”
一位展开着斑斓、如教堂玻璃窗质感翅膀的少女,浮在空中,气息……应该说是能量吧,正缓缓流进她那敞开的双手掌心中。
“为什么至高神的神子会在这里出现?!”
根据亦蓝旅游时的考究,至高神只有一个神子,但神子可以分出多个灵神来完成各种不同的事情。好比说为这里的人附上斗争的诅咒……
难道?!这是神国方面坑害帝国的一大阴谋?!
不可以让这种东西存在于帝国!
马上将神子砍了,以绝后患!
拿出双头剑,一跃而起,旋身劈砍!
可惜,这次用力的攻击被反弹开去。
“护罩?!”
神子身上有看不见的球状屏障在作保护。
“既然如此,我就使用【苍】!”
蓝色的气息包裹刃身,吸收“苍”之后的双头剑,发出脉动,然后变幻了形态,添了一身的蓝光花纹。
这时候,亦蓝再次一跃而起,旋身劈砍!
咔!
成功劈开了!
那隐形的球体屏障,渐渐破碎。
“马上就能砍你了!!”
双头剑激发更强的威力,穿透屏障后,对神子的“身体”造成了绝大伤害。
一剑两断!
神子遭受毁灭性破坏,成为一道光然后爆发开来。
也不知道是怎的,有点奇怪。
一点打击的实感都没有。
回头看,神子确实已经消失了。
亦蓝知道这不是神子的本体,所以暂时还不能松一口气——还有什么人在背后的背后搞鬼。
至少,负责开锁的男人是不知所踪了,说不定等会就出现。
说时迟那时快,房间染上了漆黑的泥沼。
好端端的一个后台预备室,竟成为扭曲恶心的地狱。
“你出手打碎她的时间太早了,这是计划里美中不足的地方,美丽的小姐。”
果然,作壁上观的那位开锁人,就是这次事件的幕后。
“你让我们上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参加赌神大赛啊。”
“鬼话连篇!来的人都是不要命的凶徒,比什么赛!”
“哈哈哈,你真是敏锐呢。不如和我赌一盘,我再和你细说?”
男人把鸭舌帽丢到一旁,正眼看向亦蓝,脸上挂着的单片眼镜,暴露了他的原始身份:
“敝人,旦·布里兹曼。请多指教了,亦蓝将军。”
“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在帝国监狱服刑的么!!”
亦蓝对他有印象,是因为旦·布里兹曼犯事所侵扰的对象是她的好闺蜜丝迪欧·寇姿,所以她作为好友必须要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于是就对这家伙很熟悉了。
“你说得对,我的刑期还没满,但我已经出来了,难道还要乖乖的回去不成?”
旦·布里兹曼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和当初作为老千登场时,有着天壤之别。
“那正好,我现在就要重新将你逮捕!亲手送你坐牢!”
亦蓝磨刀霍霍,眼前的漆黑、扭曲、泥泞,肯定是某种障眼法,亦蓝是不会怕的!
当她准备依赖双头剑的时候,却发现她拔不出武器。
“为什么?!”
剑柄就在手中,为何拿不起来?
手没有失去力气,而是双头剑好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那样,取不下来。
“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只想请你有什么问题,都在赌桌上解决而已,没什么意图哦。”
旦·布里兹曼的笑容,很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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