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生望着他。
和平一脸沉静:“南生,我必须走。”语气平淡,却带了丝坚定。
“为什么,”她喃喃:“我这样爱你。”沉默了会,又抬起头“好,你可以走。但只一件,今天你出去了,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好。”和平仍旧一脸沉静,提起行李箱干脆转身。
林南生没有动,眼睁睁看着他离去,门被轻轻关上。她飞跑过去贴在门板上。
门外传来皮鞋的“噔噔”声,每一声,似乎都踩在了她的心头,直至支离破碎。
但很奇怪,她并没有眼泪,只觉得眼眶干涩得十分疼痛。
南生把门反锁上,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在浴缸内放水——冷水。伴随着流水的哗哗声,她又去卧室找出那年和平给她买的玫瑰红对襟棉裙套上,光脚穿着球鞋。从包里翻出早上散步时买的水果刀,反身回了浴室。
水已经接满,她附身,关掉龙头。直接跨进浴缸,顺着缸壁缓缓坐下。
她始终不忍心伤害和平,哪怕他如此决绝。所以,她只能伤害自己。她要留住他,不惜以生命为要挟。
她微笑,左手握紧刀柄,毫不留情地向手腕划去。她能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正不断从体内涌出。
与此同时,她听见了一阵仓皇的脚步声——他还是回来了。
“南生,林南生!”他在门外疯狂地叫着。
“砰”
门被硬生生撞开。
浴室门被推开,一阵浓烈的血腥味铺天盖地。
她费力地挣开眼皮,耳边是他震耳欲聋的怒吼:“南生,我最恨你的任性!”
她笑,任性又如何?她终究是留住他了。随后,她在一阵晕眩中安然合目,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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