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张启山：视线转换——

你用随身的匕首戳着尸体，背对着张启山，一一查看。

齐铁嘴：“佛爷，怎么样了？”

从车厢口走进来，视线变落在了你身上。脸上的笑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齐铁嘴：“佛爷，我说你这已经有了佳人相伴，还找个来干什么。不过佛爷，你可真舍得啊，让人家一个小姑娘来这全是死人的地方。（又看了你一眼，眼中透出些思索）只是这个背影怎么这么熟悉呢？在哪里见过呢？”

熟悉的声音，你僵硬着身体，连转身都难以做到。张启山见你没有反应，倒是有些奇怪。

张启山：“苏小姐不要介意，老八说话向来就是这副模样。（声音中略带几分抱歉，随即看向齐铁嘴）老八，这位是南京方面派来协助工作的军务人员，苏念，苏长官。”

齐铁嘴：“苏念！”

心重重一颠，熟悉的名字，让他连呼吸都有了几分停滞。这个名字于他而言太重了，这些年来，几千个日日夜夜，他一直都无法忘却那道身影，那个浅笑，那个曾经寄托年少悲欢的名字。你既然选择回来，势必要和他们见面。可你没想到会这么快——你转身，却不想看到了他泛红的眼眶，暗叹一声。

齐铁嘴：“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我一直以为你出事了，当初一夜之间——”

苏念：“八爷！”

你冷声开口，却不知这一声八爷里，藏了多少自欺欺人。即便过去这么多年，那件事，仍然无法过去。哪怕提起，你都觉得痛彻心扉。

苏念：“前尘往事莫要再提，我已悉数忘却。”

单是那一句八爷，就足以让他难过，更何况那一句莫要再提，简直将他打入深渊，无力挣扎。张启山向你投来视线，带着几分好奇。分明你们才第一次见，可你对他的态度却要比对齐铁嘴温和太多。

张启山：“苏小姐以前是长沙人？”

苏念：“嗯。”

你应了一声，径直向前走去。见你不愿多提，倒也没再多问。一沓东西掉在地上，齐铁嘴将东西捡起，随手翻看着。你确认出了图纸上的内容，心中震惊。

苏念：“他们在做秘密实验！”

齐铁嘴：“他们在做秘密实验！”

因为你们的默契，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却又迅速恢复原状。

齐铁嘴：“他们？”

你这才想起来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轻声开口。

苏念：“这些人都是面部朝下而死，背部有纹身，大脚趾弯曲，应该是因为长期穿木屐导致的，这些人十有**是日本人。”

齐铁嘴：“日本人？”

张启山：“没错！（看向你，脸上多了许多肃穆）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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