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阳的早晨,雾气濛濛,凉风中夹杂着湿气,又是晴朗凉爽的一天。
大娘睡醒了,此刻大爷早已不见了人影,赶早上班去了。她急急忙忙下床梳洗,也要早早赶往法院。
大娘在法院大门前的台级上,选好地方,铺上丝巾手帕坐了下来。她缓缓地梳理心中的怨愤,她不知道今天这场戏将如何收场,她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她要发泄,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能好受点。
大娘坐在法院门前的台阶上,早已惊动了整个法院,这是什么单位,怎能容忍一个百姓随意践踏它的尊严。
就在此时,院中有人认出大娘,不敢随意造次,急速报告院长,大爷此刻正在办公室同几位法官商量事务。书记员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大爷脸色顿时突变,犹如一声惊雷,一时间让他心里发闷,有点不知所措。几位下属见此情状就匆匆离开了。剩大爷一人,瘫坐在椅子上,他双手捂着头,胳膊支撑在办公桌上,不得平静,思绪万千。
当年北京大学法学院的学生,年轻文雅,风度翩翩,有多少人倾慕,怎奈时已为有妇之夫。他尊崇五德,严于克己,躲风言风语,避风花雪月,一心读书奔前程。学业完成,心成所愿。太原就业,十年有余。
此间经遇社会各种现象,结识文人学士,商界英才,土豪绅士,百姓业民,三教九流。
大爷履历逐渐丰富,事业上升,从检察长升为副院长。事业的顺利,却让他感到生活的孤独,感情的缺失。他越轨了,在太原纳了暗室。婚风透墙传万里,东窗事发。
大娘从绛州奔赴太原,到法院哭闹,不依不饶,搞得大爷尽失面子,无法工作,更不得如愿生活。在各方的压力下,只能于她人情意绝断。他也从中领略了大娘的手段厉害,只能从表面暂时收心,安分了一段时间。
这次,来到贵州。升为法院院长,距家千里,本应携带家属。大爷不愿,却独自前往。
他似乎是有意给自己创造条件,悄然完成心中愿望,满足心里之所需。有意,就有行动。
在贵阳他结识了一位女子,这女子肄学初中,性情文弱。大爷喜她通文懂理,喜她温柔体贴,小家碧玉,纯情可爱。
大爷享受着上苍给他的恩赐,他忘记了往日的不快,忘记了家中的妻儿,沉醉在幸福中。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它能考验着人生,它也能揭露生活。大娘的到来,今天的举动让他感到了幸福的末日,灾难突然降临。他既无奈,更无措,他此刻沉陷在痛思中,乞求着解锁的办法。
大门外,大娘静静地坐着,她不闹、不哭、不喊,就是静静地等待……。
街道上的路人,感觉好奇,用惊诧的目光注视着她,却都不曾停下,匆匆走过。
偶尔有要进法院的人,也都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个妇人,从她旁边走进法院。大爷叫来书记员问道:“夫人走了没?”“走了,刚走,现在都中午十二点了。”书记员说完紧接着道:“院长,您是在院里吃饭呢?还是回府中?”“回家吧!此事还得解决。”大爷无精打采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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