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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炸楼

王爷请休妻 月下冬眠 3918 2019-04-15 14:17

  

慕容冲负手站在两人眼前,俊美的面上带着一丝邪气的笑,还有猎物到手的得意,身后的黑影里,一左一右走出两个人,正是元澈和小清。

苏瑾瑶一看到他,就紧张的手心儿都出了汗,宇文灏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大手稳稳的握住她的小手,传给她一丝力量,稳住她一颗狂跳的心。

“慕容冲,你哪里看出我着急,依我看,该着急的是你才对。”宇文灏的语气无波无澜,似乎面对的敌人根本无关紧要。

慕容冲怪笑一声,目光直直的望在苏瑾瑶脸上,如果不是宇文灏挡着,他恨不得把她吞下去,她方才跟宇文灏在他眼皮子底下恩恩爱爱,早已经挑起了他心口里的火,他忍不下去。

“瑾瑶,你躲那么远做什么?我也是你的夫君,难道我会害你不成?”慕容冲阴阳怪气的说道。

苏瑾瑶才要说话,宇文灏就拦下了她,将她护崽子一样护在身后,居高临下对慕容冲道:“她的夫君就在她跟前,她怎么会怕你呢?”

慕容冲侧脸的肌肉抽动几下,语气里有一丝不屑,“未见的罢!你能来到这里,可想过为什么?”

“想过,不过是小小伎俩,不在乎而已。”宇文灏的话里带着一贯的霸气。

慕容冲欺身向前一步,掌风如电,转瞬已到宇文灏跟前,“既然如此,就该知道我的目的,且看你今日能不能有命离开九瀛。”

宇文灏一手护着苏瑾瑶,另一手与慕容冲交战还能不落下风,可见他功力之深厚,元澈和小清在一旁看的焦心,偏偏慕容冲此前有吩咐,这是他与宇文灏的私事,不许任何人插手。

两人正打的难解难分,就见天香楼里突然起了火光,里头的人都疯了一样跑出来,诺大的天香楼,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空了。

慕容冲身形怔了一下,一掌挥开宇文灏,飞身退了出去,望着火光的方向,恼怒的挥了挥手,“快去看看,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小清早耐不住了,他话才出口就飞奔了过去。

小清还没跑到到天香楼跟前,就见那火光陡然升起,似有什么东西在底下爆出来,把火催出来一样,小清察觉有异,立即调转了方向,冲着慕容冲和元澈的方向大喊一声,“皇上,快跑,这火里有炸药。”

慕容冲几乎和宇文灏同时做出了反应,两人十分默契,一左一右扯住苏瑾瑶,飞快的向着远处撤去。

几个人才飞出丈远,身后就传来一声通天彻地的巨响,仿佛天地都动摇起来,炸的人耳朵轰鸣,狂风席卷着热浪喷涌过来,烤的苏瑾瑶后背火辣辣的疼。

“瑾瑶,闭一口气!”

“闭一口气!”

宇文灏和慕容冲的怒吼突然在耳边响起,苏瑾瑶还没有从热烤中回过神来,一时没搞清楚两人这话的意思,正想要开口问一句,就被他们拽着一起沉入水中,身后还有更多的人也跟着跳进河里,“扑通扑通”的落水声此起彼伏。

天香楼外头那条河,此刻成了他们的救命之水,苏瑾瑶才经过一阵火烤,又骤然跳入冷水中,一热一冷交替,浑身的汗毛都被激的竖了起来,又来不及闭气,一大口水呛进了鼻子里。

宇文灏和慕容冲直到入水还在撕扯着苏瑾瑶,苏瑾瑶手不得自由,浮不上去,又呛了水,险些晕过去,就在她苦苦挣扎之际,宇文灏的唇吻了过来,渡给她一口气。

苏瑾瑶才缓过来一下,慕容冲就和宇文灏在水中纠缠着打在了一起,两人只顾着打,手上都松开了她,苏瑾瑶无处着力,一下沉到了底,水压挤出她胸腔里最后一个气泡,她眼睛翻了翻,彻底晕过去。

斛律明恒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看着天光终于亮了,他自床上一跃而起,穿上衣服就跑出了屋子。

原以为他是府邸里第一个起来的人,却不想拓跋峻起的更早,都已经打了一套拳回来了。

“大王,您起这么早做什么?”拓跋峻走过来,粗着嗓子问道。

斛律明恒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脖子,活动着筋骨,叹声道:“也不知怎的,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可又的确无事可做。”

“不会是担心皇贵妃吧?她这几天不在,难怪你魂不守舍的。”拓跋峻笑嘻嘻的道。

斛律明恒沉下脸来,却又不好责备他,柔然向来民风开放,他又屡次三番在拓跋峻跟前提起苏瑾瑶,还当着他的面调戏过她,也难怪拓跋峻会误会。更何况,拓跋峻说的也不全然错误,他的确有一点儿挂心,却又说不上来出于那种感情。

想通了这些,斛律明恒的火气又小了一些下去,沉声道:“好像不在的不止是她,连宇文泓和越凌尘也不在。”

拓跋峻这才想起昨天听到的消息,急忙说道:“哦,我昨日听宇文泓院子里那小厮说过,他家王爷早几日就带着越凌尘离开了,好像要去九瀛的什么楼,最奇怪的是,他去的时候带了许多火药,不知道要做什么用。”

斛律明恒鼻息里发出一声冷哼,“火药?不会是要去埋伏慕容冲吧?看来这皇帝还是不信任我,这样的事情竟然只字不提。”

拓跋峻挠了挠头,不解的道:“这算不得不信任吧?毕竟那大周国君和将军也没有去,或许只是私事也说不定。”

斛律明恒摇了摇头,懒得去深究这件事,返身想回到屋子里,一只脚才迈进门里,却又收了回来,扭过头对着拓跋峻问道:“你说他们带着火药去了什么楼?”

拓跋峻想了想,脑子里灵光一闪,想了起来,“那个叫,天香楼!”

斛律明恒听到天香楼三个字,脑子里莫名升起一个念头,一个很不好的念头,心头一阵狂跳,转身对拓跋峻急声吩咐道:“备两匹快马,跟我赶去九瀛。”

拓跋峻看他脸色都变了,十分紧张的样子,也不敢多问,应了一声,亲自下去给他牵马。

苏瑾瑶一醒来就对上宇文灏一双关切的眸子,看到她醒来,眸子里的神色转为惊喜,“瑾瑶,你醒了?胸口还疼吗?”

苏瑾瑶深吸了一口气,笑着摇了摇头,“夫君,我好多了。”感觉到身子一晃一晃的,抬眼打量了一下,原来是在马车里。

宇文灏端起一杯水递到她嘴边,示意她道:“你已经昏迷了半夜一天,喝些水吧?”

“什么?已经这么久了,那我们不是要回到雍州了么?”苏瑾瑶惊讶道,伸出手在宇文灏周身摸了摸,发现他除了嘴角有一块青,其他地方完好无损,总算放心下来,环抱住他,头埋在了他胸口,后怕似的道:“还好还好!”

宇文灏知道她担心什么,也知道她想问什么,左右事情已经结束,迟早要告诉她,就笑笑说道:“受伤的不是我,是慕容冲,他挨了我一掌,也算替你报了一掌之仇。还有,他的天香楼已经被夷为平地,少了一个重要的财力支撑。”

苏瑾瑶听到慕容冲受伤,目光一跳,随即又黯淡下去,宇文灏早料到她会有此反应,虽然心中难免吃味,却还是告诉了她实情。

“你放心,他武功虽不如我,但也是内功深厚之人,那点子伤,他修养三五日也就无碍了,最多吃点儿苦头,不会有性命之忧。有这三五日,就足够我们回到雍州了。”

苏瑾瑶稍稍放心下来,慕容冲虽然可恶,到底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从前还为她受过那么重的伤,现如今,就算两清了吧!

“怎么了?还在为我炸天香楼而困惑么?嗯?”宇文灏修长的手勾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目光问道。

苏瑾瑶点了点头,“的确有些困惑,我还以为夫君是去那里玩耍,所以才把你带进天香楼,想要惩罚你,没料到你是为了正经事去的。”

“正经事?”宇文灏眯起了眸子,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低头凑近她,在她唇边厮磨,“听你的意思,我还有不办正经事的时候,你倒是说说,我哪一天没办正经事?”

苏瑾瑶低头躲避着他,讨饶似的道:“夫君快别这样,夫君运筹帷幄,一早让王爷和越凌尘做了埋伏,又算准了时机,不想伤害无辜,这样的大义仁君,也唯有夫君了,我怎敢说夫君不做正经事,夫君做的是一等一的正经事。”

“呵!你这小脑袋倒是聪明!”宇文灏赞赏道,没想到她能猜中这件事,低头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却觉得还不过瘾,心里痒痒的,有什么压抑的东西被勾了出来。

苏瑾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头饿狼给盯上,看他目光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眉头微蹙,小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红唇,含糊的问道:“夫君,你是哪里不舒服么?”

宇文灏顺杆儿爬,一手立即摁到自己左胸,两道好看的眉拧在一起,一副疼痛不堪的样子,“一时大意,被慕容冲打了一掌,想来是旧伤复发了。”

说着话,还把苏瑾瑶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搁,握着她的手揉了揉胸口还不罢休,索性解了衣领子,让她的手伸到衣服里。

苏瑾瑶哪里会想到有诈,满脸都是担忧,手顺着他的指示给他揉搓着身上,可是越揉越发现情况不对,他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放松,甚至还带着一丝享受。

“夫君,你真的是旧伤复发了么?”

“是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很疼。”宇文灏随便指指身上三个地方。

苏瑾瑶狐疑的看向他,手上的动作也变慢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摁的位置越来越不妥,他身上也越来越烫,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别停,你的小手揉一揉,我的伤就不疼了。”

“真的么?”

“真的!”

“那你脱我的衣服做什么?快住手!唔……”

外头驾马车的小金感觉到了马车的晃动,轻咳了几声,渐渐放缓了马车的速度,又赶紧甩了甩头,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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