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终于,再度和她融为一体。没有疲乏感,不知道什么叫做劳累,只有享受着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与愉悦感...
一任冷之清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丁柔也极尽全力地迎接上去。害怕会失去他,害怕失去此时的这种感觉与状态,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怂恿,臣服在他为自己编织的美梦中。
似乎,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感觉他是她的,而她,也是属于他的。
如果美好就是短暂的,那么,短暂也可以成为永恒。
清晨的阳光飒爽无比,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丁柔微睁开眼,还是被吻惊醒的。
“你醒了?”她朝着他浅笑,想到昨晚深入缠绵的他,心头一种丰厚的暖意。
冷之清的吻再度上来了,他似乎永远都有些吻不够她,好不容易被她挣开了,他捏了捏她的脸庞,“还想要你。”
“你...”丁柔立即脸热了一下,身体的酸痛感让她觉得乏力。
昨晚的药物,确实让他冲破了以往更多的体力上限,如果再多一点,恐怕死在床上的是自己吧。但是,她做到了,至少让他感觉到了,两个人在一起的美好。
“你先睡,我洗澡,做早餐。”冷之清尽管身体也是疲惫的,却觉得惬意不已。丁柔的热情,像是轻易就点燃了他所有的火,让他与她交缠时的快乐,无可名状。
“不用了,再躺一下。”丁柔格外例外地,硬是抱着冷之清,不肯让他离开。这种感觉,她希望能够感受多一点。就像藏在盒子里的糖,现在吃一点,明天就会少一点。
明天,那是谁都说不好的明天。
“怎么了?”冷之清蓦地一笑,看丁柔的样子,没有离开,半眯着眼睛,将她揽到怀里,任凭她伸手抱着他,“承认爱我爱得不肯放手?”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他最想征服谁或者什么的话,那就是丁柔,丁柔的心。
“...爱。”紧紧地咬着嘴唇,丁柔勉为其难地吐出这个字,心里有种揪住的疼,她将脸庞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那你爱我吗?爱到...什么程度?”
她想知道,很想知道。一手导演着这出戏,她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了。
“爱到,很爱。”冷之清的心往下沉着,仔细思虑着,却真的找不出任何的形容词爱形容。有种东西叫做“至深”,或许就是他这种难以名状的感受。
“那--如果有一天,我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恨我?”丁柔的隐忧排山倒海地冲到心头,她几乎是强按捺着语气的颤抖,说着这句话。
所幸,冷之清并没有察觉到。他怔了一瞬,但紧接着,用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撇了撇唇,“会啊,因为爱,才会恨。我爱你,所以别轻易惹我生气。”故意佯装介怀的样子,感觉着怀里的女人倏然一震。
“你说的是真的?!”丁柔再也无法平静,撑起身体,凝视着冷之清。
忽然,冷之清忍不住笑了出来,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嗔怪道,“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看来,你是真的爱吧...爱到傻了,连什么话都听不出来。--我会恨你么?对爱的人,我不会,永远不会。”
回到了自己的家,冷之清忽然感觉有些不习惯这种冷清。
坐在书房里,眼睛看着文件,却浮现着丁柔的脸。最近,她已经越来越多的占据着他的思想,驾驭着他的生活。如果不是如此的话,他不可能三番五次要仔细地再度审视,才将那些名字辨别出来,它们不是“丁柔”两个字。
短暂的敲门声响起,他悦然地应了一声“请进”。
“先生,您真的要考虑清楚!”李管家的表情凝重,步履刚至,便促然地开始着劝阻,“我知道你在挑选婚戒,那只镯子恐怕也要给她了。这些都是其次的,只是,先生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李管家,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有强迫症了?”冷之清仍然是开着玩笑的语气。
“先生!”李管家有些失语,但眼神里满是担忧,“您如果需要女人,我大可以随便安排,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只要你说得出,我就一定做的到。但只有这个丁柔,你万万不能轻信了她...”
“--可我只要她。”冷之清放下手中的文件,脸上刚刚还轻松的表情,瞬间变得乌云密布,“李管家,你空口无凭地说着,到底是有什么证据来让你这么断定,她对我会造成伤害?--就我了解的,她不仅不会害我,甚至还救了我的命,不惜牺牲自己。”
他再度回想起上次她硬是割破了自己的手,去掩饰自己的血迹。猝然,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在疼一样。
“我暂时是拿不出来,”李管家的语气仍然紧张,“FBI的身份隐藏太好,还有破解他们的系统实在是需要时间,如果一不小心,我的线人就会暴露,会得不偿失。”
“我觉得,听你这句话,就轻易地否定丁柔,才是我的得不偿失。”冷之清淡淡地看了李管家一眼,接踵而来的,是他更大的不快,“是我娶她,不是你。我会对我的行为负责任,哪怕是用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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