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唱吧……我到要听听,是什么戏子能让我堂堂杨府的公子甘愿住在这破茅屋里。
杨母举止优雅,端庄得体。身着暗绿色的绣花旗袍,连脖子上带的珍珠项链都散发着温润的气息。可开口说出的话却像一记寒冰一般直直的插在九郎心上。
九郎心里一紧,从小九郎就非常尊重母亲,母亲说一,他绝对不敢说二。现如今母亲都已经发话了,自己又能如何?
九郎稳了稳身形,侧头对小辫儿细声说到
杨九郎:辫儿,你唱一支白蛇传可好?别怕,有我在,不过只是唱首曲子。。
说完回头看着台下的母亲。眼睛里流淌着一股浓浓的担忧,但毫无办法,只能跨步下台,走到母亲身后同妹妹站在一起,直直看着台上的小辫儿
没有九郎在自己旁边站着,小辫儿愈发紧张。周身都冒起了一阵阵细密的汗珠。小辫儿望向台下九郎担忧的眼神,九郎只是朝着小辫儿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小辫儿心知此时自己是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便闭了闭眼睛清了清嗓子:
张云雷:“那…那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了季的清香。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映满了池塘……”
小辫儿在台上唱着,看起来倒是戏韵十足,可只要是略略懂戏的人都能听出来小辫儿的嗓子在颤抖,每一个拍眼都比原来的快了那么一两分……
张云雷:“白娘子压在了雷峰塔,终朝每日受凄凉。好可叹十八年灾数才满,许梦娇中状元,在这雷峰塔是见了亲娘……”
一曲毕了,小辫儿深深鞠了一躬,站在台上望着台下的众人。
九郎满头是汗,他听出了小辫儿声音里的紧张,刚刚那一曲,未寻着板,未踩着拍,甚是不妙。九郎未去看台上的人儿。只是看着自己的母亲。盼着母亲勿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才是。
杨母好一会儿才开口
杨母:就如此这般?
九郎听母亲此言,更是担忧。
台上的小辫儿被这不轻不重五个字一下子压在了心上。呼吸也变的困难起来。只好低下了头,望着自己手里的扇子。
杨母:无板无眼。就如此这般能把我儿迷在这等地方不愿归家?
杨母悠悠开口,说完后又略略转了转头偏向了九郎的方向,可并未看向九郎
杨母:若我儿喜欢,娘便为你建一座戏院,包了京城的名角儿便是……
还未等杨母说完,小辫儿便抬起低垂的眼眸急急说到
张云雷:云雷不过有些紧张,容云雷重新为夫人唱上一曲可好?
杨母:够了,不必了,再唱一千一万也是这等模样。我到这来可不是来听你唱戏的。
杨母未直视台上的小辫儿,言语里却多了一丝的怒意
杨母:九郎,你这位朋友,唱的也很一般嘛。你与我回去,娘为你寻来京城更好的角儿便是。
九郎听此言,噗通一声便跪在了母亲面前。欲要开口,杨母却摆了摆手制止了九郎
杨母:我自然明白我儿想说些什么,我儿不必开口。但今日,不论如何,你都必须随我回去。
杨母:你从前玩闹不愿归家,不愿继承家业,我只当你还未立,还未稳住心性,便由你去了。可将相府的千金昨日满十六了,你父亲向来与相候交好,你刚出世,你父亲便与相候定下了娃娃亲。明日便要去提亲。
台上的小辫儿听着杨母的话,眼眸更加的低垂下来,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帘。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毕竟九郎出身是京城名门,自是不可能终日陪伴与他,娶妻生子,继承家业,只是早晚的事儿罢了。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
九郎跪在地上,抬头望了望妹妹的方向,妹妹应上九郎求助的眼神,无奈的摊了摊手,也回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杨母这时又开了口。
杨母:九郎,我想与你这位小友单独谈一谈。
杨九郎:母亲……这……
杨母:你不必担忧,我不会伤与他的。只是聊聊罢了……
母亲话说到这份上,九郎也再没有什么说辞能劝阻母亲,犹豫了一下也只好起身对妹妹指了指堂屋的方向,让妹妹扶着母亲进去。自己跨步上了台走到小辫儿面前
碍于父亲还带着一众家丁在场。九郎忍了忍想要一把抱住小辫儿的欲望,只是轻轻捏了捏小辫儿的肩膀,望着小辫儿低垂的眼眸。
杨九郎:辫儿,别怕。母亲她向来温婉,不会为难于你,他问什么你答什么便好。我就在屋外等你。你千万别怕……
杨九郎:不管出什么事儿,还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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