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嗓子嘶哑,绝对不是女孩的声音,难道他根本没死。
"我孙女就是一个可怜的娃儿,从小就被人玷污了清白,遭受了多大的哭呀……"
这声音越哭越小,不知道为什么,他是因为苏清浅的无动于衷,还是什么,他突然停了下来,戏剧一般。
苏清浅:你……不是他爷爷。
苏清浅虽然有些犹豫,但是总感觉哪里很奇怪,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他的哭泣,不像是真的,只觉得莫名其妙
苏清浅:你是那个修车的大爷
当苏清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可以明显地听见面前的人的踉跄,这不是由紧张引起的生理反应,而是……他被人袭击了!
边伯贤:每次总是我来,可就不好玩了。
边伯贤的声音……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边伯贤看着苏清浅脖子上那道还没有完全褪去的伤疤,笑了笑。
边伯贤:看不见我是不是很着急?
苏清浅直接略过他的话语。
苏清浅:帮我看一下面前的老人是否留着白色胡须,身高一米六左右,眼角有一颗黑痣。
边伯贤虽然对于苏清浅的话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看了一眼。
边伯贤:我觉得除了一颗黑痣,其他的一点也不符合。
苏清浅这才舒了一口气,女孩的自首是对的,不过,这个老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苏清浅:那你可以和我描述一下他的模样吗?
边伯贤笑着
边伯贤:你不是说,我没有资格和你共事吗?
边伯贤:现在要求可真多。
边伯贤虽然说了几句,但是他没有继续纠缠,而是仔细地端详起这个老人。
边伯贤:头发斑白,身高一米七左右,身着蓝色厂服,腰似乎有点毛病……
蓝色厂服?
苏清浅在记忆中搜索着,他就是那个人,世界上一切并非偶然。
边伯贤:不过,她是个女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清浅再次蒙圈了,女人?
苏清浅:你没有看错?
边伯贤怎么可能会看错性别,他已经不屑于回答,一个女人,将苏清浅带到这里基本上是奇迹,跟何况是一个两鬓斑白的女人……
身穿蓝色厂服的女人……苏清浅的脑子顿时混乱了,她的声音居然和那个女孩的状况没有太大差异,她们都是几近沧桑的声线,或者说,这个人真的可能是女孩子的奶奶?
但是,她从头至尾就没有出现过,为什么现在会突然暴露?
终于码完了,睡觉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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