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如死水,一片孤寂
细微的开门声响起,一个青色的人影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
某柴房
一个黑乎乎的脑袋耷拉着
佐孟提脚走向了酣睡的身影
看着双目紧闭,睡的正酣的某人,不由感叹
佐梦:【厉害了,这种环境下,还睡的这么沉】
拿着烛火在男子面前摇了摇
简玉:【双目怔怔】
佐梦:帮我个忙
后山
高峰林立,险峭的山崖上刮来一阵阵不羁的飓风。
简玉:你,确定你要上去,先生说过,过了这边,可就是死亡谷了,你...你这样能行吗?
看着要继续往上爬的坡脚身影,男子不禁担忧
佐梦:【没办法,逃命啊,不然过了今天还不知道能看见太阳不】
看到这样的环境,佐孟也是不由忧虑
索性报了拳,对着男子谢到
佐梦:多谢了,有缘再见!
男子怔愣了半晌,缓缓的吐出一个字
简玉:好
【保重】
一声轻语消散在空中
夜里,手持竹杖的身影一步步的向上爬去
紫竹院
卫霖:青都那边放出消息了吗?
仆从:回少爷,已经放出去了
男子听此有了几分兴趣,转过身来
卫霖:佐家怎么处理?
仆从:据线报,佐老爷派了几个壮丁前来
卫霖:壮丁?
仆从:是
仆从:佐老爷下令了,如有反抗,就...
仆从抬了下头,将话语停顿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卫霖:说吧,在我这,无需顾忌
男子放下了书卷,懒散的靠在了椅子上,慵懒的如同一只烤火的猫
仆从:就再打断佐小姐的腿
仆从说完,有些被吓得流汗了。佐宗义的命令太狠了,何况是来对付自己女儿,实在是令人心生恐惧。
烛光猛的一晃,天地同色,陷入了无尽的墨海之中。
黑暗里,仆从怯怯的张了口,问道。
仆从:少爷,我们还抓佐小姐吗?
片晌无言
一阵悠悠的话语传来
卫霖:放出消息,说佐小姐已不在云境,身在他地了
说完,男子起身,大跨步的走了
【再打断她的腿,几个字如同梦魇一直在卫霖的脑中徘徊】记忆中坡脚的身影似乎和女子清亮的眼神重合了
卫霖:【为了不同意这门婚事,被打断了腿也要出逃。佐大小姐,你最好期待我对你的同情心再多一点吧,不然,我可没什么耐心了......】
飓风吹的更加猛烈了,木门吱呀呀的响着,看着随时都会掉落
黑夜里,孤独前行的身影,拖着两只似灌了铅的双足,架着竹杖在地上留下整齐的痕迹。
掌心已被磨破,沁出了血迹,手掌连同棍子似长在一起的不可分割体,紧紧的握在一起。
少女似没有了任何感觉,目光定定的看着前面的路。
佐梦:【我知道你没太大勇气,我也没有,但若是我能,请相信我,我一定让你自由】
似是自言自语的对话,奇异的是,这具身体在听到佐孟的话后慢慢的封锁了佐孟身上所有痛楚,使她得以继续前行。
佐梦:【谢谢...】
系统:危机解除
机械的声音响起
佐孟再也支撑不住了,松了竹竿瘫倒在地,望着夜空。明月下,浮云略过。周围除了风声就是自己浅浅的呼吸声了,清冷的可怕。
闭上了眼睛,静默
这一夜,佐孟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佐孟出生了,因为自己作为“长子”女儿身的出生使自己的亲生父亲佐首义颇为不满。
在佐首义的刻意漠视下,受尽冷落的姜氏,佐孟的亲娘郁郁而终了。从此,佐孟便被寄养在了城外的祖父母那里。
可是失去亲娘庇护的嫡女就是个水中的浮萍看着光鲜的浮在水面上,事实上整个荷塘都没有她的栖息之地。
一日途经别院的佐首义在老父母门前看到了这个从来都没见到过的女儿。少女的温柔谦逊令如今的二娘子甚为满意。对此,心中有了算盘的他特意将佐孟接回了佐府,为她举办了盛大的及笄之礼。
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亲情,这时候的迟来关注只是让佐孟对佐首义更加的疏远了。
佐首义:最近这段时间就不要出门了,好好把你的嫁衣绣好,别落了佐家的门面
佐孟:父亲,我想去看看祖父母
少女窃窃的说到,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对佐首义提了要求
佐首义皱了眉,有些烦闷:让你二娘安排吧
当天,佐孟对二娘说了这件事,这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也应了。
第二天满怀激动的少女做上了女子给她安排的马车,踏上了小路,一路上看着陌生的路途,不由心生疑虑。要求停车。
车夫不予理睬,继续前行。看着荒凉的环境,少女心中焦急了。索性狠了心,从窗棱里一跃而下。这一次出走的佐孟再也没回去过了。
原因无他,那个拉着她的马车以为她还在车上,竟直直的开着往山上去了,马失前蹄,当场车夫和马都一片血肉模糊了。
少女再傻也看出来这个事情的不对劲了,看透亲情的她用身上的锻衣锦绣换了几身布衣隐于市中,也算是圆了她一直以来的梦了。
佐梦:【追求了自由,如此境遇,是应该拼一把的...】
浅浅的低喃消散在了风中,劲草轻拂,青色的身影与地面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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