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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以对

九重春色踏花行 陌颜则无言 3101 2019-04-13 00:30

  

“我怎么会丢下你?你要相信我,相信我!”

听到她孤独彷徨的声音,叶麟阁觉得是有千百把刀在身上凌迟,痛的他声嘶力竭。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

“唔”

柴北恒惊呼一声,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叶麟阁便就着她张口的机会,滑入了她的口中。唇齿轻舔、舌尖交缠。霸道的根本不容许柴北恒又躲闪的机会。

柴北恒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而死了,偏偏眼前这个流氓紧紧箍着自己挣脱不得,只能寻着机会不停地喘息,透亮的银丝顺着两人衔接的地方慢慢滑下,蜿蜒,说不清的淫靡与疯狂。

“落寒,未来之事太过于难料,不如活在当下,有一天便是一天。”

柴北恒的脑海中突然闪现花落寒的脸和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心里一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叶麟阁,靠在石壁上不停地喘气,“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叶麟阁被柴北恒推的猝不及防,手按在了灼热的篝火边上,掌心皮肉被烫的滋滋作响,而听见她的话,却如坠冰窖,瞳中灼热散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无尽的空凉寂寥。

他不想问,也不敢问,为什么不可以。他很清楚,叶庭清在她心里占了怎样的位置,那是她的执念她的白月光,纵是在叶府饱受欺凌折磨,她也舍不得离开他。尽管,这一切的苦难都是她爱的人亲手赐予,她怕是也甘之如饴。

洞中安静的只能听见枯枝的燃烧声。叶麟阁轻轻靠过去,一个手刀劈在了柴北恒的后颈。

“你!”柴北恒摇了摇头,努力维持者清明,“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说罢,便倒在了他的怀中。

“傻瓜,”叶麟阁摩挲了一下她有些红肿的嘴唇,便开始解她的衣裳,“淋了雨,全身湿透,旧伤复发,新伤崩裂,不把你打晕怎么解你的衣裳?”

“叶麟阁,”岂料这时候昏过去的柴北恒,又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颤颤巍巍地指着他道,“你个强奸犯!”

叶麟阁吓的手一抖,连忙抬头看去,发现柴北恒又晕了过去,“你这个丑丫头,吓死我了你。”亲了亲她的唇角,在她耳边低低道,“我只喜欢强奸你。”

一天一夜未进食, 柴北恒是被饿醒的。一醒来,鼻尖便窜入诱人的肉香,柴北恒咽了咽口水,“叶麟阁,你烤了什么好吃的?”’

“饿了?”叶麟阁赤着上身坐在火堆旁,翻动着手中兔子,听见柴北恒醒了,便撕下一条兔腿放在手心左颠又颠,吹了又吹。等不烫手才拿给柴北恒。

“好吃!”柴北恒咬了一口,幸福地笑了笑,眉眼弯弯如同月牙。叶麟阁看着,心下起了逗弄的心思,慢慢附身到她耳边,“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好不好?”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中像是一股电流,柴北恒头发都炸了起来,差点扔掉了手中兔腿。

“哈哈!”看着她如此不经逗,叶麟阁越笑越大声,“你看你!哈哈哈!”

若是叶驷在的话,一定会惊掉下巴惊掉眼珠子,惊得怀疑人生。这还是他们家那位一天到晚板着个脸,三丈外都能冻死人、沉默冷寂、冰寒肃杀,能够止葛蒙小儿夜啼的修罗将军叶麟阁吗?

“你!”柴北恒把兔腿往口中一塞,便伸出油腻腻的双手来推他,这一推入手质感较硬、灼热,而且光滑,掌下还有可疑的凸起。

柴北恒的脸由绯红转为爆红,隐隐有像紫茄子的方面发展 ,他这衣袍下隐藏的是一副怎样的身体,她很清楚。反应过来立即收回了手,恨恨地骂了声,“无聊。”

“怎样?”叶麟阁看了看胸口那个泛着油光的掌印笑得意味不明,眼中光芒流转,声音磁性而沙哑,“你检查检查,我的身材跟那一晚比起来,保持的……还算好吧?”

那一晚,是柴北恒再也不愿意想起的事,可经他这么说出来,莫名竟然带了些喜感。一把将手中兔腿塞到了他喋喋不休的嘴里,“叶麟阁,你烦死了。”

“这兔腿沾了美人口水就是好吃!”

“你!”柴北恒气得眼中隐隐水光,“你还要不要脸?”

岂料这厮立即又道,“我要你不要脸!”说罢,又朝柴北恒塞了根新的兔腿,自己又把柴北恒吃过的那根放在嘴里嚼。

“凉了就不好吃了。刚才你全身湿透,我只好把我的中衣脱下来给你穿上,你的衣服还没有烤干,我只能这样了。”

柴北恒正拿着兔腿往嘴里送,闻言,手一顿,“你……冷不冷?”

“只要你不冷就好了,我不要紧。”叶麟阁懒懒地往枯草上一躺,满不在乎地说,“我在成洲行军打仗的时候,气候恶劣、条件艰苦,早就练就一身铜皮铁骨了!”

“啪嗒”柴北恒手中的兔腿落了地,眼中雾气蒙蒙。这种有人关心你的死活,有人把你饿不饿、冷不冷放在自己心里,放的如此理所当然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人们对她说话、对她好之前,总会先说一句公主殿下或者世子殿下,她也明白,若是她不是殿下,那这一切恐怕会荡然无存。

此刻在这深谷中,她眼瞎、伤重,却有人对她不离不弃,事事以她为先,这种至灵魂而起的震颤,让人想要酸楚落泪。只是没有想到,带给她这种震颤的人竟是是叶麟阁,那个自己打算在洛京除去的叶麟阁。

“怎么了?”叶麟阁捡起兔腿,“哎呀,脏了,咱们不吃了,哥哥把那只兔子一起给你抱来。”

“你才不是我哥哥!”

“那我是你夫……”叶麟阁到口的话,却在见到柴北恒脸颊泪水的时候停了下来。

“叶麟阁,”柴北恒抬头望了望天,声音淡淡沙哑却已经带了女子独有的清越,“你到底想要什么?”

叶麟阁听罢,心口哽的发疼,“是不是我做的这一切,对你来说都是别有目的?”

“要兵符是吗?”柴北恒打断了他直接了当地说,“我且不说你们靖安侯府是谁的人,单就论叶庭清派人刺杀我,不是为了夺兵符是为了什么?”

“对,我是要兵符,”叶麟阁也不逃避这个问题,“可是北恒,你又焉知我是拿来谋权而不是守护?大耀谁人不知成王世子痴傻愚笨,自成王战死后,朝中野心勃勃者谁人不肖想这四十万兵权。可真正爱国者又有几人?”

“若是让这四十万大好儿郎成为上位者博弈的牺牲品,那必是生灵涂炭、社稷倾覆。所以我必须拿到这四十万兵权,而拿兵权就必须除掉成王。”

“我若是不装痴傻愚笨,”柴北恒无奈地笑了笑,“怕是早就落得跟哥哥一样的下场了?所以,你现在如何打算?杀了我吗?”

“我既已认出了是你,又怎么会对你下手,只是我没有想到……但是 ,”叶麟阁突然握住了柴北恒的手,兴高采烈地道,“现在我决定了,兵符我要,你我也要 ,这样,我们两人在一起,你的便是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多么完美的计策!”

柴北恒翻了个白眼,“你这人脸皮厚的,我竟是无言以对。”

“我们可以坦诚相对。”

“?”

“或者**相对。”

“好啊!”

“真的?”某人惊喜地眨了眨眼。

然后山洞中响起了惊恐地尖叫。

“我的耳朵!丑丫头要谋杀亲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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