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三字一出,四个人全都一震,苟真后悔之余,还在这些气愤:“你要早说你是彼岸花的人,我又怎么可能会说话?你们又哪来的机会缝住我的嘴?而且这线就跟带着火一样,炙烤着嘴唇上的皮肤,火辣辣的疼。”
有些人就是这样,永远看不到自己的错误,所有的责任都是别人的,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好像别人欠他几百万。
不过他不知道的事,就算他不说话,玄魅也会找机会缝住他的嘴,因为他的嘴实在是太欠了,什么叫做‘只要我不死就行’,他玄魅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拿别人当挡箭牌,以求活命的人,至于绳子,你感觉不到痛才怪,这是由火化成的火丝线,剪刀剪不断,水也泼不灭。
明潦:何必舍近取远?
林疏落(楚阑珊):我喜欢。
明潦又无话可说了,她的意思就是,不管怎样都不会放过他们,本来他们才是占据有利地位的一方,结果她一句‘我喜欢’,就将局面反了过来。
林疏落(楚阑珊):带下去。
林疏落指了指另外三个人,玄魅和泠华知道自家主子有话跟他说,便识趣的将其他几人拖了下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明潦立刻明白了林疏落的意思,他立刻严肃起来,因为或许这是他们活下来的唯一机会了。
林疏落(楚阑珊):你可以说了。
明潦:放过他们。
林疏落(楚阑珊):我说过了,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明潦:那么大不了一死。
林疏落(楚阑珊):呵,倒是有骨气,不过你的骨气在我看来就是蠢。
明潦:(怒)你......
林疏落(楚阑珊):(不屑)怎么,我说错了吗?
林疏落(楚阑珊):你觉得我会让你这么容易死吗?
林疏落(楚阑珊):在我手上,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明潦虽然努极了,但他无话可说,确实,至今还没有人可以从彼岸花组织的手中逃走,就连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或者是军人都不曾,更别说他一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人了。
林疏落,将她的表情一一收入眼中,从刚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无奈,一直到最后的绝望。林疏落微勾下唇。“巴掌打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该给个甜枣了。”
林疏落(楚阑珊):说出他的下落,宫袁就能不死。
听到林疏落的话,明潦立即激动起来,有什么比活着更令人高兴?
明潦:你说真的?只要我说,老大就能活命?
林疏落点点头,还不等她说话,明潦又突然沉默了,林疏落不禁挑挑眉,我都答应了,怎么还这么模样?
林疏落(楚阑珊):怎么,不信?
明潦:老大让那姓司的带走了,你能从他手上抢人?
林疏落(楚阑珊):区区首长罢了。
明潦:哼,你舌头不痛吗?
林疏落(楚阑珊):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明潦:值得你去死?
明潦:让我相信你们女人会为了一个男人去死,还不如让我相信明天世界末日。
明潦:更何况就凭你们行吗?
明潦:那群人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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