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呆滞地眺望雾蒙蒙天空,眼眸缓缓黯淡,易烊千玺陷身浓浓愣怔严肃地回想所有点点滴滴过往,依然否决蔚然嚷嚷的言辞,易烊千玺跳下石磨之后走近烟囱里燃起袅袅青烟,咕咚咕咚声连续响动,器皿搁置得井井有序的厨房。
跨过门槛,易烊千玺走入厨房走向站在灶台旁,伸手强行夺过蔚然搅动锅内搅清粥的铁勺,继而易烊千玺捞出铁勺,跟蔚然脑袋比较了两回,易烊千玺把勺子放进熬着清粥的锅内,盛出半小勺清粥,易烊千玺放近唇边喝了口清粥,易烊千玺当处蔚然未看见角度,易烊千玺拿瓢冲洗,拿抹布拭干,伴随噗通声,铁勺歪歪地落回清粥锅内。
“脑子是遭驴踢了是不是?要抽风滚外面抽去!易烊千玺,你喝过粥的勺子你舀瓢清水洗洗再放进粥里能累死你?不想洗这里还有我们两个活人,你吱个声你嘴能歪啊!
如果你身患传染病,我们再喝你喝过的粥,岂不是有满屋的病人,那么谁来照顾,如今气息奄奄昏迷不醒的段南熙?”蔚然攥紧手指,强烈谴责易烊千玺所作所为,眼睛愤恨地盯着万分故作无辜的易烊千玺,末了,蔚然百般无奈地看了会儿尚未知错的易烊千玺。
她执起勺柄盛出满满勺清粥,盛进碗里,降低那股油然而生的喜滋滋,端稳碗,蔚然绕过留下易烊千玺鞋印的石磨,踩着木阶,她搡开竹屋门。
走入竹屋里面,走回床榻边缘,拨开发丝,捏住段南熙的两腮,蔚然端低碗,将粥粗鲁灌进段南熙嘴巴内。
趁段南熙身体有内伤和外伤,加之更为昏迷。
易烊千玺喝过的清粥,她要半滴不剩的灌给仇人段南熙。
既然段南熙以前就喜欢易烊千玺,好啊!她痛快地成全他们。
纵然染病也是段南熙染病,他们死也得齐齐死!多么苦命的鸳鸯啊!她是多么善良,善良得去要成全这对日日有双标,而且是贱无敌的渣男和渣女,哪怕易烊千玺尚无患病又怎么样,仅需段南熙躺她这儿养伤一日,她一日便有许许多多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眸底,一闪即逝抹阴狠,蔚然想通后决意放手,她灌完粥,蔚然的手放开段南熙发白的面颊,她从床榻边缘站起来,蔚然把碗放置桌面,默默无言地盯着段南熙,手里捧起盛药的石臼,她攥着石杵一下一下不快不慢地捣草药,捣着捣着,蔚然喃喃细语,“跌倒我脚边,是又想我死吗?我哪儿得罪你了?教你这般恨我?再恨也该去恨易烊千玺,不该恨我啊,我究竟哪儿做错了……”
“恨他如何,恨你又如何?我恨的是执着挑拨是非的他们,那么多事累积起来,我还恨你干嘛?你能不能先我起来,你的床榻咯得我骨骼疼,那些害我们的家伙还都活着,我怎么能想着你死,他们欠你我的,他们是时候该还给我们。”悠然转醒的段南熙,淡淡微笑,她平躺着身躯,转动的眼珠看向捣药速度越来越快努力憋住脾气的蔚然,手臂稍稍伸出薄被。
一股一股撕裂骨骼的疼痛,瞬间袭遍段南熙骨骼的里里外外,她伸出的手重重摔回床榻,闭上眼睛,静候蔚然下文。
捣药动作,段南熙有气无力的话音刚落,蔚然把药臼搁到桌面,取出桌布下面的书,蓦地扔于段南熙枕边,蔚然站在桌旁一面捣药一面冷漠地道,“书里面的内容,你自己看,又想带我做枪使?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你的丫鬟送我的书,记录你所有阴险计划,做出副可怜模样要谁看?我根本不喜欢娇滴滴喜矫情的贱人!病好记得改改,别恶心我!”
唰,段南熙听着蔚然的冷言冷语,容颜煞白,忍着疼痛翻起身,她捞过书,哗哗地翻了几下,段南熙躺下身仰面翻动书,那笔迹,那计谋,那口吻,果然是她家丫鬟所写,翻了数页,段南熙合起书,她抱着书再次昏昏沉沉的睡着。
“喂,别装死!是你的计划你承认错忏悔就行,为何装死?有胆量做没胆量认?这么窝囊,当初干嘛要做?你不愧是喜欢他的家伙,做事竟然和易烊千玺如出一辙。”蔚然当即再次放下药臼,疾言厉色地讽着她,跑回床榻边缘揭起段南熙身躯盖严的薄被,看着她仍然是那副病歪歪的模样,她微抬高的脚,改成发泄似地踹了脚床榻,抽出书,蔚然呲啦呲啦撕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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